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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淡淡道:“既然没学会,阿姨再教你几招,好吗?”
“学会了!”
沈郁澜登时从椅子弹起来,大声道:“闻阿姨,不用再教了,会了,我真的会了!”
“哦,好吧。”
闻砚书把秦叙被她弄乱的衬衫领口理正,推着她往外走,回头道:“下次我再看到你和哪个女孩约会,段位还那么差劲……”
她朝沈郁澜抛个媚眼,“阿姨还教你。”
说完,她和秦叙走了。
沈郁澜脚底板都在发凉。
约会,才不约会呢。要是她每约一个女孩,闻砚书都得这么贴别人一次。她早晚得醋死,气死。
使劲拍拍脸,鬼鬼祟祟地趴在门边,偷偷观察上了同一辆车的两个人。
上的不是闻砚书的车,是一辆大G。
车没开走,她们应该是坐在里面说话,透过防窥窗什么都看不清,沈郁澜还是踮起脚尖,渴望窥视到更多,更多有关闻砚书,有关枣镇之外的闻砚书。
秦叙依然摆着张扑克脸,“老板,Kelly她真的很需要你。”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允许你在郁澜面前跟我用普通话沟通,为什么……”
手指刮了下唇,闻砚书惬意地翘起腿,“为什么要调戏你吗?”
“老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板需要我怎么配合,我就怎么配合。我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闻砚书眉尖挑起落下,嘴唇笑起的缝隙渐渐封闭,“很好,秦特助,看来你是清楚的,做好你份内的事就够了,至于别的,不要插手。”
秦叙额角冒出冷汗。
危险的信号来的快,去的也快。
闻砚书递了手帕过去,“别紧张,擦擦汗。”
秦叙攥着手帕,没有动作。
闻砚书慢悠悠地把话说完,“秦叙,如果不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如果Kelly不是你的妹妹,她早就不在Um了。”
“我知道,老板……”
“那就不要再说了。”闻砚书侧身准备下车。
秦叙开口道:“老板,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我秦叙这条命都是你给的,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但Kelly病了,病得不轻,只想见你,她心里只有你。”
闻砚书慢慢把身体转回来,“秦叙,当年只是饭桌一句玩笑话,Kelly为什么会当真?这些年,我待Kelly好,我提携她给她资源人脉,让她一步登天,鱼龙混杂的时尚圈,她走得顺风顺水。我做得已经够多了。我需要的是接班人,不是一个像现在这样,整天除了想往我床上爬,就是酗酒度日要死要活的人。这种把戏,多少次了。今天她病了,我就得去见她。明天她说想和我结婚,我就得立刻去跟她扯证,是吗?”
“对不起。”
“你没有错,你就是脑子坏掉了。”
秦叙还是面无表情。
“Kelly所有的无理要求你都可以满足,哪怕每次都要看我脸色,你还是要来,为了你这个妹妹,你还真是坚持不懈,煞费苦心。”
“你不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