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凶神恶煞的下人眼看着就要冲上来,沈湘欢哼了一声,反手将两个贴身的丫鬟给拉到了后面,“我看谁敢!
”
“沈湘欢,看清楚了,如今是在我们江家,回了两天娘家,还以为在你们沈家呢!
敢对着我母亲大呼小喝,你算个什么东西?”
江珠意对着沈湘欢是一点都不满意,当初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跟她要些什么,还要跟着她卑躬屈膝。
就因为不满意大哥带回来一个女人和孩子,竟然敢不事先通过她的意愿,就把她在扬州的吃穿用度给停了。
让她出去游玩没有银钱花销,被她那些手帕交平白无故的笑话,这都是因为沈湘欢叫她丢了脸。
江珠意因此记恨上了沈湘欢,恨不得从她的身上咬下来一口肉给吃掉。
“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
沈湘欢呵呵摇头道。
“婆母,您将小姑养成这样,日后怎么嫁得出去呢?”说着说着,沈湘欢就笑了。
“眼下江家这样的近况,还是不要提嫁人了,哪里有嫁妆填补啊?真要是嫁人,不得被笑死。
”
江珠意早就到了及笄之年,之所以久久未嫁出去,就是因为当初江家拿不出嫁妆。
后来虽说沈湘欢嫁进来了,可江御林没有好的建树,刘氏挑选的门第,江珠意都看不上。
没想到,这一拖就是许久。
沈湘欢不大清楚朝堂的事,可她转念想想,江家欠了那么多的钱,眼下没有了收入的来源,必然是没有钱了。
果不其然,如她所想,江珠意脸色巨变,青一阵白一阵,比染料房的颜色还要好看,“。。。。。。”
脸上挂不住,气得叫人赶快收拾沈湘欢和她的奴婢。
沈湘欢扬起她漂亮的脸,看着冲上来的仆从,“我看谁敢动。
”
丞相嫡女的气势一拿出来,她单是站在那个地方都震慑住了不少人。
沈湘欢看着刘氏和江珠意,“婆母和小姑可要想好再动手,如今的江家虽说得了圣上的宠眷,可到底不比从前了。
”
“你这话什么意思!
”
刘氏做婆婆的,可不让她压一头,丢下自己的面子,讽言相对。
“婆母不想想前些时日江大人为什么被参奏,又是被什么人参奏。
”
是沈湘欢的兄长沈长洵参奏的。
“母亲,您不要听着她胡诌,她就是嘴硬,想要吓唬人。
大哥身负军功,陛下不过生一两日的气,眼下不还是得到圣上的眷顾了么?何况裕王殿下那样亲厚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和二哥哥计较呢?”
“是吗,小姑是才回京城的,当真是不知道京城的局势了。
”
“江大人得罪了裕王殿下,又被人弹劾宠妾灭妻,不尊岳父,而今婆母再动手,是不是再要让他背负上苛责正妻的名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