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帝微微颔首:“都已经放进凤棺,朕准备以皇后礼仪加以厚葬。”
“毕竟是朕将良妃误伤致死。”
徽宗帝补充道。
当时虽然对良妃不喜,却也没有想过要其性命。
以皇后的礼仪加以厚葬,也是想作为补偿。
毕竟那时良妃可是一直觊觎着后位。
夺舍这一说,也只是听说,并未真实的见过,晋王也不敢妄下定论。
至于陆海棠前后对徽宗帝态度的转变,晋王认为:“大哀莫过于心死,或许良妃芥蒂皇上不问缘由就对她出手,将其打的昏死过去,所以对皇上心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皇上也是知道的,武将和文官家中千金的区别,良妃生在将军府,自然是爱憎分明不拘小节。”
“皇叔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良妃那一手精妙的医术又要如何解释?”
徽宗帝道。
“虽说那陆安邦说,是良妃看医书学来的,可依照良妃先前的性子,怕是一早就要来到朕的面前炫耀,想以此赢得朕的宠爱。”
“皇上一直说良妃医术精妙,微臣倒很是好奇究竟是何精妙法。”
晋王没有看过陆海棠的医药箱,更没有看到陆海棠为伤兵做缝合手术,所以无法想象‘精妙’到那种程度。
徽宗帝没有直接说陆海棠的医药箱和为伤兵做手术的事。
“当初陆安邦带精兵冲出包围赶回京城请求援助,所伤程度连赵太医都是束手无策,说是即便将伤势医好只怕也要成为废人,然而良妃却是将陆安邦医好了,而且短短的几月,陆安邦就又能上疆场杀敌。”
“皇叔觉得这样的医术,还不够精妙?”
“当真这么神奇?”晋还是不可置信。
徽宗帝微微颔首。
“最精妙的还要数良妃的那些药物。朕也是第一次见着将药用针扎进肉里的。”
徽宗帝把陆海棠做肌肉注射的过程又描述了一遍,至于针筒的材料,徽宗帝并不知晓,只是说,是透明的,没有白玉润泽,不知是用何制成的。
还有今天陆海棠为他开的医治头疾的方子。
十几年了,连宫中的太医都是束手无策,然而才刚刚喝了两次药,头就真的不疼了。
之前头疾发作最快也要个三五天。
“这么说来,还真是无法解释。”晋王不是不震惊的。
“皇上若想查清此事,就只能等着无名大师云游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