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棠:“……”
根据她的情报,根本没透露这点。
转念一想,也不是没这可能。
公羊永业本身就是在武道一途再难寸进的时候,自学的医术。
在某一个领域深耕的人再跨行学别的,效率跟初学者不可相提并论。
谁能保证这厮没通过医家圣殿考核?
公羊永业也不可能坦白自己底牌。
沈棠吐出一口浊气。
道:“且将这一条记上。
”
对面有个会玩毒的杏林医士跟没有,那可是两个难度。
毒这东西,胜在防不胜防。
一旦有了防备,效果大打折扣。
不管是不是公羊永业手笔,防范总没错:“派人查一下跟你俩接触过的普通士兵,让军医盯着,一旦身体有问题第一时间诊治。
”
她也想看看对方这毒的破坏力。
此事还未掀起波澜就被扼杀在萌芽状态。
但也给沈棠提了个醒。
“来而不往非礼也……”
沈棠帐下也有会玩毒的杏林医士,即便没有,即墨秋也能顶上,他是玩蛊的行家。
她眼神投过去,即墨秋便知她打算。
“殿下想要怎样的?”
沈棠比划抹脖子动作:“见血封喉!
”
即墨秋为难,她问:“没有这种毒?”
这不可能吧?
即墨秋道:“有倒是有,不管是毒还是蛊,都能配置,只是殿下确定真要使用?”
“用这种东西还有什么禁忌?”
打仗就是一场大型无禁忌群殴活动,根本不存在禁手一说,顶多下手太残忍会惹人诟病,给后世留下恶名铁证。
这是要脸的人才考虑的,要是不要脸或者脸皮够厚,不怕遗臭万年,那就百无禁忌。
沈棠也不觉得悄摸儿给敌人下毒比武器上抹金汁好哪里去!
金汁配铁锈就是感染+破伤风套餐啊。
身体攻击和精神污染拉满。
而单纯下毒只属于身体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