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全?”
一道不确定的声音响起。
李完扭头向来人望去,来人大喜道:“居然真是君全,刚刚还以为是认错人了。
”
军医装扮的女子激动难抑,直奔李完。
李完看了好半晌,并未认出对方。
军医见怪不怪:“军营哪有那么多时间讲究,我不梳妆打扮,你就认不出我了?”
李完道:“声音是有些熟悉。
”
赵葳看二人交谈:“你们是熟人?”
军医:“那可不,是熟人,更是同窗!
”
李完盯着军医看了良久,终于一拍脑袋想起来对方是谁。
正如对方所说,她们俩还真是同窗。
不过毕业之后各奔东西,联络也不方便,就没怎么联系。
她听说对方外出游历,三年五载回不来,怎么转眼跑来军营当军医?
军医坦荡道:“当军医自然是因为喜欢。
倒是你,怎混得如此落魄?夫子说你去地方任官,难不成回来述职路上遭人打劫落难了?”
这可就稀奇了。
李完居然也会被人欺负。
“自然不是,哎,此事说来话长。
”
赵葳深感这段缘分神奇,安排人将收拾出一个临时落脚的营帐,又命人给她们准备饭菜。
叙旧么,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最惬意了。
赵葳跟军医是熟人。
对方医术或许不怎么样,但绝对是军医之中最能打的。
此前打仗,转移伤员的后勤兵马遭遇袭击,她一边抢救受伤武卒,一边抄起武器杀出血路,将敌人脑袋当球踢爆。
成功拖延宝贵时间,后被越级提拔。
她的医术再打磨,达到赤脚医生的水准,赵葳都准备写信将她举荐到医署进修个三五年。
要是赵葳的面子不够,还能借老爹赵奉的。
<divclass="ntentadv">不过——
“你弃武从医,夫子和院长不生气?”
李完对此还是有些担心的。
军医道:“没弃武,只是觉得学医更适合自己性格喜好。
我从外游历回来,跟夫子见过面,她说随我心意。
只要不是危害康国、不忠君上、作奸犯科,其他皆可为之。
”
医师也没早些年那么受人鄙夷。
她盘算一番,感觉当个军医也挺不错的,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入仕,想封侯拜相。
李完叹气:“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