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道:“别急,再写一份给芈氏子。
”
吴贤终于忍无可忍,单手握断了毛笔。
“沈幼梨!
莫要欺人太甚!
”
沈棠掀起眼皮,平静对上吴贤充斥血红的铜铃大眼,道:“吴昭德,你最好不要忤逆我!
现在还能商量,是我念在以前情分。
我确实不是嗜血无度的屠夫,没兴趣屠光前朝王室,可没兴趣不代表我不会做,若有必要,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你想我拔你篱笆几棵苗,还是希望我将你篱笆地里面半百的苗子都连根拔掉?你且思量!
”
沈棠只是坐着也能带给吴贤极大压迫力。
二人对峙数息,还是吴贤先心神失守后退,这一退让气势如堤坝崩溃,一泻千里。
他不得已,写上了三份。
写完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握不住笔。
“沈幼梨,你变了,你太狠了。
”
“昭德兄,不是我变了,是你看女人的眼光从来就没准过。
如果你将我当做与你一样的平等男性看待,你只会发现我还不够狠,而不是我太狠。
”
沈棠好心情收走三份除了名字不同,其他都一模一样的禅位诏书,上面都有吴贤的亲印,所以三份都合法的。
凑巧,高国的使者已经来半时辰。
沈棠懒得见他们,只是命人去传话。
“和谈没门,人我不放,东西带回去。
”
尽管使者来之前已经仔细收拾过,但眉眼间能看得出战败者的失意忐忑。
表明身份之后,他就被引入康国大营,巡逻士兵一个个精气饱满,气势高昂,周身笼罩着无形的森冷杀气,压得使者气息更加低迷。
他心中发苦,但也做好了被凉个三五天的心理准备。
战败者哪有不被奚落的?
未曾想才半个时辰就有了结果。
使者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对前面两道转述不意外,只是不解“东西”是何物。
“这、这是?”
使者紧张打开,看到内容瞪大眼睛。
“吴国主的禅位诏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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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虔诚的华为钉子户,从未想过第一台车会是小米的……但我科一都还没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