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道:“……我跳进了一口棺材。
”
逢赌必输?
“听着很失落?”
宴安道:“但父亲临终前也没放下他……”
宴安:“……方才是谁说不会赌命?”
老朋友虽然没答应帮他,但留下的信函已经将郑乔帐下能用的、不能用的、能信的、不能信的……乃至个人脾性忌讳都写了下来。
她舔掉嘴边的米粒,问道:“还有吗?”
不隶属于郑乔,只是帮他,不行吗?
青年摇头:“一样的,必输无疑。
”
哪怕是大凶,到了五郎这里也该是大吉!
她一觉睡到大天亮。
沈棠打着哈欠:“睡不够……”
“正因为知道,所以我从不赌钱更不会赌命。
”
青年挥了挥手,雅间内的乐姬、舞姬福身退下,最后只剩青年和宴安,青年一改方才的轻松惬意,严肃道,“我知你来意。
”
不知不觉,沈棠添了七八碗粥。
此话一出——
盛米粥的木桶已经见底。
“我是不可能给予郑乔半分帮助的。
”
青年垂眸看着被他随意丢在地上的文心花押,似有某种暗流在眼底深处涌动……
“他已经不是你师弟了!
”
青年没连夜背着报包袱走人也是为了宴安,他可不想某天听到郑乔虐杀同门师兄的消息,“兴宁,念在以往交情,我劝你放弃他。
他干的那些事,没有一桩是‘情有可原"!
此人之罪,罄竹难书!
”
宴安一进来,凑巧挨了青年一记熊抱。
宴安衣裳沾染的凉气还未完全散去,青年一碰就知道有问题,抬手将帕子一把抓下来。
看清宴安的面孔,意兴阑珊:“啊,怎么是兴宁。
”
某人的赌运其实不能用差形容,因为在他的赌局之中就没有“赢”这个字!
祈善:“……”
身处漩涡之中的沈棠却没什么感觉。
小厮喜上眉梢,殷勤笑着,转身欲引路:“那肯定就是郎君您了!
您随小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