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宜,开门!”
“苏少爷,阮小姐不舒服,马上就要歇息了,您这样会吵到她的!”小兰意图阻止他的吵闹。
苏弘扬似乎喝得醉醺醺的,说话时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管我啊?还不给我滚?”
“。。。。。。大太太说过,这两天让阮小姐好好养病的。”
啪——
一记耳光响起,苏弘扬骂骂咧咧:“叫你滚你不听懂是吗?滚不滚?”
小兰哭着跑开。
“阮颂宜!开门!”没了小兰的阻拦,他拍门拍得震耳欲聋。
“这个畜生!大半夜过来拍门,肯定是想对您不轨!”
福伯低声骂了句,皱起眉欲起身,“我出去把他赶走。”
我立刻伸手拉住福伯,“他喝多了在发疯,您出去恐怕也会受伤。”
“难道就任由他这么拍门?他就是个精虫上脑的混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没关系。”我努力镇静下来,“一会您把门打开,帮我把鹤临渊请过来。”
刚刚小兰给我涂药的时候,我依稀记得她无意间提起,鹤临渊今晚在家。
“二少爷?”福伯有些难以理解,“您是想让二少爷帮忙?”
我低头默认。
“可是这些年发生的事,二少爷没少碰见,每次他都是袖手旁观,不愿插手大房的事。。。。。。”
“您按我说的去做就行,到时候您就说,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他,是他想知道的。”
福伯虽然有疑虑,但见我表情坚定,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起身拉开门,喝得七荤八素的苏弘扬眼睛一亮,一脸奸笑走了进来。
“福伯,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阮妹妹说。”
福伯站在门口,表情犹疑。
“让你走没听见?需要我请你出去吗?”
我抬头,与福伯四目相对之时,递给他一个眼色。
他犹豫片刻后,咬了咬牙,往一楼的方向去。
“大半夜的你到我房间来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苏弘扬打了个令人作呕的酒嗝,笑得极其猥琐,“听说姑妈打你了,我心疼你,过来看看你不行吗?”
“不劳你费心,请你离开。”
苏弘扬当然是不会走的,他踩着虚浮的步子七歪八扭朝我走过来,眼里是愈演愈浓的欲望。
“你现在生着病,看上去更加柔弱漂亮了,真是忍不住就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