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很强的占有欲,见不得其他男人碰我,哪怕只是演戏。
可这不是很可笑吗?
凭什么他可以在婚内跟他的白月光亲密互动共进午餐?
而我只是因为工作拍吻戏就要被他“惩罚”?
“说话。”见我没回答,他眸色更深,一只手握住我的耳脖,“能不能借位?”
“不能。”连我也不清楚,我的回答里有没有赌气的成分。
然而代价就是鹤临渊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他薄唇绷成一条直线,瞳孔漆黑,如同层层叠叠的乌云,风雨欲来。
我握紧手指,鼓起勇气,“本来我也有事想跟你商量,既然你来了,就现在说。”
“我想离婚。”
撑在我上方的男人虽然表情平静,但眸色极深,看得我逐渐心慌。
我咬着牙,别过头继续道:“我很感激你之前为我做的所有事,跟你在一起我的确被保护得很好。
但我想过了,婚姻不是一门生意,我不想一辈子都困在没有感情的婚姻里。这样对大家都不公平。”
这是实话。
如果没有林羡鱼,或许我会一直扮演好鹤临渊的太太,与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们中间横出了第三个人。
前身的经历让我接受不了我的丈夫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对他已经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再这么下去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放手,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他获得自由,可以给心爱的人一个名分,不用顾及我这个多余的人。
而我也不用总是看到那些令人难过的新闻,给自己心里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