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黎城?”
我应了声嗯,尽量不与他对视。
鹤临渊在我身旁坐下,又问:“阿彪说你今天去过机场?是去接——”
还没等他说完,我立刻打断,“对,有个朋友要出国,准备去送机。只不过我记错了时间。。。。。。”
我不愿意让他知道,我去机场是为了接他,并看见了他和林羡鱼一起出现的事。
在我看来,这种自作多情被拆穿的感觉,会格外丢脸。
听我这么说,鹤临渊也没再细问,只是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怎么这么粗心?”
我缩了缩脖子,不着痕迹躲开他的手,“可能是最近太忙。”
鹤临渊的手顿在半空,片刻后,渐渐收紧手指。
“很晚了,你先去洗漱,早点休息吧。”
他又静静看了我片刻,而后才出声:“好。”
待他走进浴室,我浑身紧绷的那根筋才渐渐松懈下来。
其实我并不怪鹤临渊。
毕竟他从未给过我任何关于爱情的承诺,也并未说过他等的人就是我。
说起来,我们当初结婚也只是单纯的利益互换。
我没有权利对他有所要求。
更何况,作为名义上的丈夫,他对我已经足够好了。
这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
除了对自己的气恼,还有的,就是那股莫名的酸涩感。
每每想起他满脸温柔看向林羡鱼的眼神时,那股酸涩的感觉就会越来越重,压得我几乎有些呼吸不上来。
今晚不能跟他待在一个屋子了。
这样想着,我匆匆擦干头发,起身拿起睡袍裹上,正欲往门口走去。
下一秒,一双大手忽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
原本应该在洗澡的男人将下巴抵着我的肩,声音低沉:
“老婆,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