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并排的还有些许人员,苍舒四下环顾一圈,一眼便望到了前排人中极为耀眼的谢良青、公门菱、韩影。
苍舒:“……”
此刻地点、时间皆不对。苍舒没有相认的心思,只能假装淡漠地移开了眼,调整了自己混不吝的站姿,乖乖站在前排内。
邬焱对于她这变化极为惊讶,因为在她怀里的缘故,他能感受得到她刚刚单脚杵地抖腿的震感,这会儿…怎么突然不抖了?这会儿怎么突然站直身躯变得严肃了?
邬焱并不是具有好奇心的人,提出这些疑问后,他只是稍想了一番,便在她怀里窝了个舒服的姿势,心安理得地被她抱着。
该说不说,她抱着确实是舒服。
邬焱迷迷糊糊想着,但…许是警惕心在作怪,他刚要舒服地打哈欠,便察觉有三道锋利视线紧盯着他的背。
是谁?
他下意识回头四处寻找,惺忪的睡眼半睁不睁的扫过前排,最后,将视线停在一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
看不清相貌,几乎被一整张面具所覆盖,一身白衣,黑发如墨,气质淡雅的像是画中走来的人。邬焱抬了抬眼,二者视线相互交错,萋萋冷风将气氛莫名拉起,那是一双极为漆黑冷漠的眼睛,极其复杂,如同沉寂的深渊,让他一眼望不到底。
“……”
说不上来是什么复杂情绪,邬焱下意识紧张了一瞬,刚想起身挡住苍舒,就突然听见她在他脑袋上轻声说了句:“别看他们。”
邬焱:“……”
邬焱转过脑袋,用自己的脸颊贴了贴苍舒的脖颈,算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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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公门菱握紧掌心,在那儿骂骂咧咧轻声问:“看清了?你们不觉得那人的感觉极为熟悉吗?”
“是很熟悉。”韩影环胸冷笑,“不过又有些不对的地方。”
此人的气质比起苍舒,冷清中带着一些接地气,好像没有很不近人情。
这事过于烦,公门菱索性问谢良青:“你怎么看。”
谢良青依旧死死盯着那儿,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回答:“那只狗,你们不觉得熟悉吗?”
二人将视线放在邬焱身上,迷茫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公门菱直说:“那不是上次在赌坊门口的狗吗?”
“对。”谢良青摩挲了一下手指,“当时,这条狗的主人叫李舒,是个女子。”
二人:“……”
“可她如果认识我们,不至于连声招呼都不打。”这是这件事所疑惑的点,苍舒同公门菱关系好,见到他们不可能会做到如此漠视。
说这句话时,谢良青的目光一刻都不曾从苍舒挪开,似乎是要找些破绽出来。
如此锋利目光是个人都挨不住,特别还是谢良青的目光。
苍舒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她稳定了自己的心绪,被迫缓慢挪过头朝谢良青看去,随即,她极为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又扭过头,装作一副确确实实不认识的模样。
邬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挣扎着身体凑到苍舒耳边,朝她“咿咿呀呀”了一大通话,又严肃地用尾巴勾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背后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