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丽和陈娟站起身。
“你们去干嘛?”陈文华说:“这是去杀人的,不是去表演的。”
“爹,我们知道,我们迟早有一天也要出去,也要去面对,你要拦着我们,一直不让我们面对吗?”
陈娟不愧上过学,有文化,说话都不一样:“我们不去面对这些,就不能成长,我知道,您想要保护我们,但是我们也要提升我们面对危险时,应对的能力,您不能保护我一辈子。”
陈文华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夏远。
夏远说:“她说的不错,日本鬼子的凶残,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她们迟早要面对这些,早些面对,早些成长。”
夏远在他们当中很有威严,经过这段时间得到了解,所有人都发现一个可怕事实。
那就是夏远的强大,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他既有指挥官的谋略,又有士兵的作战能力。
尤其是在他们从周晓丽口中得知,夏远独自一人外出,猎杀日本鬼子,房间里的吃的,喝得,用的,都是他从外边带回来的。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挂在床上的行军水壶,多达二十多个,这些行军水壶都是日本鬼子的,一个日本士兵会携带一个行军水壶,二十多个行军水壶,就意味着他杀死了二十多个日本鬼子。
周晓丽告诉他们,夏远杀死的日本鬼子远不止这些。
在她第一次跟夏远遇到的时候,她被五个日本鬼子追着,夏远出现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五个日本鬼子杀死。
阿力当初听到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难以置信。
他随后找到夏远切磋,一个照面就被夏远打趴下。
如果夏远手中有武器,他可能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相信周晓丽说的话。
夏远究竟有多强大,他们都不清楚,只知道很厉害,但没有见过。
陈娟跟周晓丽交流甚多,也是经常听周晓丽提起夏远,得知夏远的厉害,但究竟多厉害,她想要看一看。
夜晚,寒风呼啸,几人钻出厨房,靠近墙壁边缘,便听到远处的街道传来女人微弱的呼救。
夏远开启夜视和鹰眼,便把日军驻地尽收眼底。
十几名日军正在轮番侮辱一名妇女,这几个日本兵没有脱衣服,发出一阵笑声,把女人微弱的呼救吞没。
“阿力,走。”夏远眯着眼,透露出骇人的杀意。
阿力爬到墙头,便看到让他愤怒的一幕,跟着夏远的脚步,跳下围墙,两人朝营地摸去。
“你们别过去。”陈文华拽住陈娟,示意她们二人在这里等着。
营地一堆篝火燃烧,为他们提供照明。
夏远和阿力跑的飞快,寻着街边废墟的黑暗,快速摸过去。
“不用管那么多,进去直接杀!”夏远眼眸杀意迸溅,冲过去,反握刺刀,伸手捂住一名日军的口鼻,冰冷的刺刀划破他的咽喉,这名日本兵不甘的倒在地上。
其他日本兵正在yin乐,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已经降临。
“我曹你姥姥!”阿力显然被愤怒塞满胸腔,大骂一声,握着一把菜刀杀进日本鬼子,锋利的利刃狠狠地砍在日本鬼子的脑门上。
一名日本鬼子吃痛倒在地上,鲜血从脑门上流淌下来。
这些日本兵没有戴钢盔,钢盔挂在枪口上,带着土黄色的军帽,两侧遮挡耳朵,这一下,听到头骨破裂的声音,那个日本鬼子倒在地上,没有动静。
相比较阿力的野蛮,夏远猎杀日本鬼子的时候,讲究技巧,他抓住一名日本鬼子,手中刺刀贯穿其咽喉,拔出来,那名日本鬼子倒在地上,捂着脖子,不甘的挣扎,很快没有动静。
夏远杀人的速度很快,他自幼习武,从小就被父亲拽着研究人体经脉,知晓人类的软肋在哪里,大手抓着日本鬼子的软肋,稍加用力,那名日本鬼子便用不上力气,刺刀捅进咽喉,拔出来。
这名日本鬼子便距离死亡不远了。
阿力很野蛮,菜刀狠狠地砍在日本鬼子的身体上,不管什么部位,逮到一名日本鬼子,就乱刀砍下去,一下,两下,鲜血落在脸上,受到血腥味的刺激,阿力更加疯狂,大喊大叫着,就像是疯子一样,把一个边提裤子,边逃跑的日本鬼子压在身下,有些卷刃的菜刀砍在日本鬼子身上。
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充满血腥和暴力,对体力的流逝也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