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喝茶那会,诸冶子就看出宫尚角和上官浅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对,根本不像夫妻,太过客气和生疏。
后来,两人去做饭,他特意要宫尚角留下金复帮自已干点活,实则打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复支支吾吾不敢说,也不能说。
诸冶子苦口婆心劝道,一切都是为了他家公子的幸福,金复这才捡了一些能说的告知了诸冶子。
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
两人总是分房睡,那感情自然是越来越淡,诸冶子便心生一计,他给宫尚角喝的酒名叫宿眠,起初入口和一般的酒没什么区别,可它的后劲却很大,一杯可睡至天亮。
诸冶子看得出,上官浅心里还是在意宫尚角的,只是心里有道坎过不去。
晚膳尾至,诸冶子以天寒为借口,让上官浅先回去休息,他和宫尚角再小酌几杯,聊聊天。
舟车劳顿,又受了点惊吓,上官浅也觉得有些疲乏,便不再作陪,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房间已经被安排和打扫好了,还备好了崭新的棉巾和热水,供她洗漱。
另一边,宫尚角看着已有些醉意又有些得意的诸冶子说:“诸前辈不必为我们费心,如今这样尚可。”
诸冶子还以为宫尚角认出了宿眠,醉意都清醒了几分,讪讪一笑,“我也没做什么,成不成还不得看你自已。”
宫尚角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仰而尽,放下酒杯后说道:“还是请前辈另外给我安排一间房。”
诸冶子顿觉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吓死他了。
刚刚饭桌上,他跟上官浅说,竹苑多年来只有他一人居住,只有一间空余的房间,其他房间脏又乱,没有收拾。
上官浅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没关系。”
第190章酒入愁肠
诸冶子深深看了宫尚角一眼:“你小子就是太老实,你去打听下凤傲天当年是怎么追媳妇的。”
宫尚角略微低头,轻轻一笑。
房间熏香在四周溢开,炉火燃烧暖意徜徉,上官浅手执古籍,斜靠在软榻上。眉眼在灯火的照耀下格外柔和,清丽无双。
对于诸冶子的话,她并未放在心上,偌大的竹苑不可能只有一个房间,以宫尚角的性子也不会主动前来,所以她的神情很放松,没有丝毫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敲响,上官浅下榻开了门,见金复搀扶着宫尚角,颇有些意外。
“夫人,公子喝醉了,属下原本想送他回房休息,可担心无人照顾,夜里受凉生了病就不好了。”
上官浅幽幽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金复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不是属下不照顾公子,是诸前辈也喝醉了,属下得去看顾他。”
金复心里七上八下,这段时日因为苏小月的缘故,公子和夫人关系明显比之前还要生疏,就在他以为上官浅会拒绝之时,却听见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