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块布上没有一丝灰尘,一看就是刚放上去的。
“王全贵怎么也不愿意说真话,这其中肯定有关联!”
这一趟两人也不算毫无所获,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夜已深,海大的门禁时间已经过了,两人只能回苏家住一晚。
第二天,苏白薇来到盛母房间,对方正在缝纫机前工作,自从回城以后,她在这里的事业也还算稳定。
“阿姨,我有事想问问您。”
盛母停下手里的活示意她开口。
“我昨天偶然在街上看见一副字画,越看越像您的字迹。”
盛母恍然大悟,解释道:“应该是我年轻的时候送出去的,前些年被贬的时候也一窝蜂的扔出去了。”
苏白薇顺势问道:“那您还记得王全贵这个人吗?我在学校里根他有点接触。”
对方一听这名字,就沉默起来,好像把时间轴拉回来,寻找脑海里的记忆。
在盛母口中,她了解到,王全贵虽然跟夫妻二人一起在海大教书,但身份却是不同的,只是一个后勤处的员工,和教授不在一个阶层,
也只是一次偶然的接触,盛父才跟他打起了交道。
在盛母眼里,对方心思重,整个人看起来就不太老实的样子。
“我记得出事前的一个雨夜,老盛他突然说要出门找他一趟,走得匆忙,连雨鞋都忘了换,两人神神秘秘的,问也不肯说。”
盛母叹了一口气,苏白薇听到这,不难推测出平反的最关键就是两人当晚究竟说了什么,才会让盛家一落千丈。
看对方伤心的样子,她也只好起身,留出足够的空间供其平复心情。
……
工程学的教室里,盛琰因为张金德的大肆宣扬,同班同学看他的眼光也变得复杂,所有人都在疏远他。
但这与众不同的是,有一位女同学却疯狂示好。
早在上学期,她平日里就明里暗里的接触盛琰,不是送早餐就是故意咨询问题。
如今,得知对方是“黑五类”,反而还更加高兴,行为也随之变本加厉,明目张胆。
任课老师正在黑板上画图,她巡视一圈,将目光锁定在一个宽厚的后背上,拿着课本就坐到人家身边。
盛琰拧着眉,往左侧的空位挪动了一个位置,谁知,那人像跟屁虫一样,也跟着挪动。
他表情不太好,这节课的内容很关键,也只能忽略掉这人,继续认真听讲。
“叩叩……”
刘奇敲了敲男人面前的木桌,又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有办法帮你家平反。”
她早就调查过对方最近的动向,这一招可称为对症下药。
果不其然,盛琰闪躲了一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随即便问:“什么办法?”
在刘奇眼中就成了急不可耐,她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只要你和苏白薇取消婚约,我不但能告诉你,还能直接帮你摆平。”
对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起来,刘奇打的居然是这个主意,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然而,那女孩气急败坏,自己都扔了这么一大块肉,这鱼儿还不愿意上钩!
“你怎么这么傻!我告诉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