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他叫她的名字,一如最初。
“瞒着我,是想让我恨你,然后彻底放手吗?”
陆听酒看着他的身影。
目光滞了滞。
霍庭墨没回头,低沉薄淡的嗓音里,绕着细细密密的嘲意,“你不要我,从始至终我都很清楚。”
“如果能放手,早就放手了。”
如果能狠下心放手,从一开始,他就不会把自己弄成狼狈不堪的样子。
她之于他,是他心头上深入骨髓的顽疾。除不掉,也去不掉。所以宁愿痛得血肉模糊,也要刻在心尖。
没等陆听酒回答。
霍庭墨就关上了卧室的门。
他站在走廊上,阴影落下来,好像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中。
【当年太太昏过去之后,接待过太太的医生和护士都不在云城了,就……就连他们的家属都被迫搬离了云城。】
【手下的人辗转了几个城市,才找了一个当年参与手术的护士,最后在……下才断断续续的说,其实太太被送进医院的前一天就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像是……像是夫妻间……】
最后几个字,林南战战兢兢的没能说出来。
【酒酒,我们要个孩子。】
原来。
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他想过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酒酒不愿意要那个孩子,亲手打掉了。
后来又想……没关系,他只要酒酒。
却不想。
是他亲手给弄没了的。
孩子。
他跟酒酒的孩子,曾经只敢妄想的。
其实他也有过。
报应。
全是对他的报应。
……
……
……
ps:关于孩子,480-482有隐晦的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