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住陆听酒的手微僵,低眸去看她,仔细辨别她眼底的情绪。
陆听酒笑了笑,她看着一言不发的男人,“问了什么?”
“或者说,”陆听酒又轻声道,“他告诉你什么了?”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见沈洲。
平日里他在的地方,更是不会看到沈洲的影子。
所以,只能是他主动去见的沈洲。
问了什么。
酒酒在笑,淡笑着问他。
轻松闲聊的语气,而不是质问。
霍庭墨眸光一深,伸手将她揽入自己怀里。
男人低哑的声,“酒酒,你不问问我的伤吗?”
被他揽入怀的陆听酒。
静了静。
顺着他避开话题的意思,温声问道,“嗯,伤口还疼吗?要不要打止痛针?”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背上,“有一点。”
心口疼。
疼得厉害。
“霍庭墨……”
“让我抱抱你。”
霍庭墨不肯放开她分毫,他低着声,“你以前都不肯让我抱你。”
陆听酒心尖,微微抽了一下。
男人又低道,“但是你现在又愿意了。”
这个愿意。
他等了好久。
“不是伤口疼吗?”陆听酒不自觉低了声,“让医生来看看?”
闻言。
霍庭墨却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不要他们。”
低沉,缓缓的音调,“只要你。”
“你让我抱一下,我就不疼了。”
陆听酒微微怔住,她整个人像是被疼得轻颤了一下。
但又没有任何的疼痛感传来。
霍庭墨将她抱得很紧,像是要死死的抓住她一般。
陆听酒纵容他,也由着他。
在他主动放开她之前,从始至终都没有要伸手推开她的意思。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陆听酒是被放在了病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