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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吧小货郎和老大五花大绑在凳子上,这里的凳子都是用粗壮的松木钉出来的,摔都摔不烂,把他们捆绑在凳子上,绝对逃不掉。
另外,把他们捆绑在凳子上还有个好处,那就是他们虽然直不起腰,但是能坐着。不得不佩服龙叔捆绑的技术,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两个人坐在凳子上,我们开始审问。
我说:“赊刀人,盗墓这件事,是你俩组织的吧。”
老大说:“我们只是跟着干活的。”
我说:“跟谁干活的?老二,你说。”
老二看看老大,他懵了。
明显,他们就是主谋,没有什么跟着干活的。
我说:“老二,你说。”
老二说:“我都听老大的。”
我看向了老大说:“你怎么说?要不要我分开审问一下,你应该知道,撒谎是糊弄不过去的。”
小货郎这时候大声说:“我都是听老大的,其它的我都不知道。”
我大声呵斥:“你闭嘴,还没问你呢。”
“我只是负责偷牛,其它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他们杀大斌的事情我没参与,我是大斌死了之后才知道的。请明察啊!”
书生说:“说说吧,为啥要偷牛?”
老大知道,大势已去,他说:“你们都看到了,那墓门太重了,必须有牛才能拉开。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早知道偷牛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就不偷这个牛了。”
我说:“杀死大斌是你的主意?”
老大顿时摇着头说:“我没出过这样的主意,贾会计自作主张。”
韩若初此时大喊一声:“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知道吗?”
老大叹口气说:“我知道罪孽深重,我死定了,没必要骗你们。当初我就该阻止贾会计的,我们是摸金校尉,怎么还杀了人呢,杀的还是一个警察!是我上头了,我太想打开这大墓了。”
韩若初突然来了句:“你们这里有多少人?”
老大一愣,脱口而出:“难道他们不是被你们抓了?”
韩若初知道自己泄密了,她一拍桌子大声说:“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老大这时候眼睛里满是狡黠,我倒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你的人会来救你们出去?老大,你别想多了。我问另外一个问题,大斌的尸体诈尸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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