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姐说:“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行不通,唯一的办法就是打开这道门。”
我小声说:“奇怪了,修大墓的人为啥要做这么一道门呢?书生,你咋想的?”
书生说:“这并不是简单的大墓,这应该是一座金库,肯定有人知道密码。”
周蝶说:“也许密码遗失了,元朝灭亡的时候,兵荒马乱的,朱元璋和朱棣接下来一直打他们,把他们打得挺惨的。这宝藏的密码没人知道了也不奇怪。”
姬月这时候鼓掌道:“不愧是高手,一眼就知道这不是大墓那么简单。没错,我们也觉得这里是宝藏,我们已经在这里经营了一百多年了,始终找不到打开这大门的方法。现在就指望你们了,希望你们不要让我们失望。”
我瞪圆了眼睛说:“你们可是神仙!”
姬月看着廖大姐说:“不是打算送他们离开了吗?为啥又回来了?这人实在是难缠!”
廖大姐咬着牙说:“还不是那些该死的风滚草,这些风滚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把他们拦了下来。这些该死的风滚草一直和我们作对,实在是搞不懂,这些风滚草到底是怎么个行为逻辑。”
我说:“廖大姐,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廖大姐说:“不急不急,等你们的人到齐了再说。现在你们就安心住下,我们会为你们提供最好的食宿条件。”
十天之后,安姐和朱泉都到了,不仅他俩来了,还把两只狐狸带来了,这也算得上是自投罗网了。
到了之后,我们几个先开了一个会。
我说:“想靠着猜密码打开这道门似乎不可能,除非我们有透视眼。”
萧安抱怨道:“你们不是来这里找杨晓军的嘛,怎么搅到这种事了呢?”
我说:“安姐,你听过一句话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朱泉却笑着说:“我觉得没啥,师父,这门要打开,我觉得也不难。这个密码锁我研究了一下,虽然很精妙,但是密码应该是固定的。是固定的,就会有机械差异,我们可以根据细微的机械声音来判断哪个刻度是密码。”
我说:“你开啥玩笑,你咋知道密码是确定的?”
朱泉说:“这锁看起来精密,实际上,这锁是有缺陷的。九道锁根本就没有重置程序,也就是说,密码确定了就不能重新设置了。要是可以重新设置,肯定有一个重置机关啊,但是我们并没有看到啊!”
书生说:“泉儿,你的意思是,这锁的机关是这样的。九道锁,锁着一个转动的手柄,打开九道锁,这手柄就转得动。有一道锁锁着,也别想转动。”
朱泉点头说:“另外这锁也没有自毁功能,只要能打开九道锁,这门就打开了。懵错了也没关系,一直懵下去就行了。”
我说:“九道锁有无数的可能性,你怎么确定是哪一道锁没打开?确定不了这个,永远懵不对。”
朱泉说:“那就要找感觉了,我觉得既然是每一道锁只有一个答案,那么这个答案的刻度和其他的肯定有机械差异,我们慢慢转动,仔细分辨,也许就能听得出来。”
书生这时候把挎包里的听诊器拿了出来,他想了想说:“我倒是可以试试!”
朱泉小声说:“诸位,狐狸的听力是人的三十倍,要是让狐狸听,也许会更好。”
我这时候看了看那两只狐狸,我心说,他们听了有个锤子用,他们会表达吗?
虽然猴哥的听力只是人的两倍,但是猴哥会表达啊!
可是话说回来了,猴哥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