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关系户。”
“真不知道这几个家伙有什么好嘚瑟的。”
“······”
不同于诺尔的惊讶和感慨与认可,食堂众人明显对这群人的存在颇有微词。
“螃蟹头!?”
诺尔看了过去,居然是熟人。
来人不是塔利亚是谁,后面还跟着那个掉了钱包的黄毛,雷·扎·巴雷尔。
在雷·扎·巴雷尔旁边站着的则是一名有着黑色长发,穿着红色制服的少年。
愤青热血上头少年——真·飞鸟。
至于飞鸟旁边的穿着红色制服的短发女子,应该就是露娜玛利亚·霍克了。
另外两个穿着普通士兵制服的一男一女两人——
女的好像是叫美琳·霍克,头上带点儿色彩的少年·····叫什么来着?
诺尔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了。
“嗯!?”
塔利亚听着这个不太友好的称谓,下意识的皱眉看了过去,然后——
“诺尔!?”
塔利亚愕然,显然她并不知道诺尔的到来。
“好久不见了塔利亚小姐,哦不对,应该称呼你为塔利亚舰长才对。”
诺尔笑着站了起来。
舰长制服和普通的白衣制服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最明显的就是白衣身上的装饰。
“确实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塔利亚见是诺尔心中也没有了什么怒意,无论是处于迪兰达尔的考量,还是与诺尔相处的感情。
其实塔利亚对诺尔更多的是将其当做弟弟看待。
说起来螃蟹头这个称呼最开始还是从诺尔这里出现的。
当初可是让她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连换发型的想法都出现过。
“今天刚到。”
诺尔对塔利亚还是蛮有好感的,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塔利亚和迪兰达尔也是一对苦命鸳鸯,是PLANT婚姻法的受害者。
有时候诺尔不禁会想一件事,假如没有婚姻登记法的存在,迪兰达尔是否还会走上这条道路呢——
严格来说,迪兰达尔之所以会走上命运计划这条道路,婚姻登记法占据了很大的比重。
可惜这只是假如。
塔利亚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转身带着飞鸟等人朝着距离诺尔不远的食堂空位走去。
雷·扎·巴雷尔朝着诺尔点头示意后,快步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