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剑砸在锵锋脖颈,站在他面前的曾经的和往后数十年的一国之君。
血染大殿。
“别做跳梁小丑,你以为自己是忠臣,可朝廷已改,早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朝廷。”这话秦礼并非说给自己,更不是眼前断了头颅的已死之人。
秦礼转头看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另外两位叛变臣。
知道君王的目光在自己,卜氏敦没有选择受辱的活或者被人杀死。
松开手里握着的流星锤。这兵器砸在地上的时候男人也咬舌自尽。
连死去也要尊严,最后的一丝残存幻念让他直接砸在地,膝盖没有跪下。
秦礼的余光看见:
“看来叛乱的人已经俯首,这场战争就此平息。”
银甲兵统领带领的兵马精锐,队伍无论在何处永远有序。
席卷而来又带兵马离去,银甲兵忙碌恢复当下皇城原本的秩序。秦礼目睹全过程,又招手派人来将选择当下沉默的翟玉清带走。
随后,君王提剑离开。
留下最后一句话:
“二位,朕出宫去寻一些朋友,这儿就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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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陛下。”
“是,”罗莲也应下,选择帮助秦礼,“请陛下放心。”
等秦礼离开,付远对身边这不算朝臣的女人很是好奇。
“我和罗赢是朋友,你的个性不似罗赢。”
开口连父亲这二字都不愿提,罗莲言道:
“我知道您的意思,父亲他没有胆量。若不是天赋和运气恐怕玉榜根本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你……说话还挺直接。”自己没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被故友的女儿挂在嘴边又丝毫不在意,付远看不穿这一对父女的关系。
便扯开话题:
“你从何处来?”
罗莲被这问题刺激:
“您说的是……”
“我的意思是,你在赶来之前去了哪儿?看起来风尘仆仆受了许多难。可以你的身手,不该那样狼狈。”
说是狼狈更不若说成暴怒。
罗莲表面上已经没有心结,得意中还不乏夹扎着挑衅的语气同付远坦白:
“刚才去杀了个人。”
“谁?”只是顺口提问。
“王书。”
“什么!你说谁?”声音破裂,嗓音沙哑。付远一把抓住女人质问方才的言论。
罗莲也没想过为何付远会如此大反应。在看到付远几乎失控的时候开口试图解释:
“我杀他陛下知道,他涉及私盐本就该死。”
察觉自己的唐突,付远收手。
又问:
“可为何偏偏是你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