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撑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将香炉里燃烧的迷香用茶水扑灭,盖上。
靠窗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简单的的梳妆台,上面放了些许胭脂水粉和首饰。
铜镜反射着微弱的光线,映照着古稻此时的模样。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头上却是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用玉簪固定,几缕青丝垂在耳畔,发间点缀着小巧的珠花,额前留着薄薄的刘海。
如果他不是一个身材健硕五官硬朗的男子,而是一个妙龄少女,大概会很适合这样的发型。
但显然这样的发型在他头上出现,只会让人觉得别扭和割裂。
“哈哈哈哈。”虽然已经听古稻说过一遍了,但是再听他说一遍自己“男扮女装”的事,周悦己还是想笑。
古稻涨红了脸,虽然因为肤色的原因不是很明显,但显然他现在十分窘迫。
初弥打量了古稻一眼,莞尔,确实以古稻的模样,与温婉类型的女性打扮格格不入。
赛缪尔把下巴放在少女的肩膀上,怕她累着收了力,神情倦怠,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但他很快就找到了新玩具,他把玩少女的手腕,细数透出瓷白肌肤的蓝色血管,爱不释手,百看不厌。
往常这种场合赛缪尔都会选择让另一个人格掌控身体,但是现在,为了能够实实在在地拥抱少女,感受少女温凉的体温,触摸少女柔软的肌肤,倾听少女空灵的声音,他没有进行身体掌控权的交替。
虽然说是共用一个身体,但是在面对少女的事情上,人格与人格之间并没有所谓的包容谦让,只有抢掠压制。
容松玉看到少年少女亲昵的模样,心道也不知道师妹什么时候才会接受他的追求,与他结为道侣。
之前师兄告诉他,女子大多慕强,他便日以继夜的修炼,争取早日达到“羽化”之境,与师妹的修为比肩。
但谁知道每每他突破一个小境界,师妹便会又突破一个小境界。如此一来,他几乎永远都比师妹低一个小境界。
想到这里容松玉叹了口气。
后来师妹为了封印诸魔以身殉道,他紧随其后,死后一起进到了所谓的系统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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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还能与师妹再相逢,也不失为一种圆满。
古稻等自家殿下笑够后才继续往下说,期间容松玉在一旁补充了一些他和商韵经历的事情。
古稻醒了没多长时间,又被几个身体壮实的粗婆子用沾了迷药的帕子迷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关在花轿里了。
至于为什么说是关,因为这花轿每个面都被封了起来,严严实实,连个小窗都没有,而是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舌头也被布条压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商韵和容松玉本来是在吃茶,远远的听到了锣鼓的声音。
锣声清脆,鼓声激昂。
婚礼的仪仗队分两排站,中间抬了一个华丽的花轿。
花轿的四个角绑了红色和金色,顶部镶嵌着一颗璀璨的明珠,四周挂着珠帘,随着花轿的移动而轻轻摆动。
商韵本来并没有怎么注意这支仪仗队她和师兄来到这个城镇后,就去买了两身衣服,此时也算是与周围的百姓融为一体了。
但她打量了几眼花轿后,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