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在没有语言之前。
人类沟通方式除却指手画脚,便是面部表情了。
面部表情可以很清楚的表达出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还有她想表达意思的善恶。
赵晓倩和菲佣之间的对话一直没对上过。
但此时此刻就这么对上了。
菲佣笃定一脸恶意的赵晓倩在骂余怀周。
这想法让恼意本下去了点的她只是顷刻,眼底烧起了愤怒的火光。
赵晓倩继续,“余怀周。”
她眼神恶毒,像是地底下钻出来的毒蛇。
声音巨大又清晰,唯恐她听不懂,“是煞笔!”
赵晓倩竖起的中指朝前,再次重复,“余怀周是傻……”
话音没落地。
赵晓倩疯狂朝门口跑。
距离门口还有两步时,头发被抓住。
“救命!”赵晓倩手死死扒着门框,“救命啊!”
这次赵晓倩看清楚了。
门外是墙。
墙外还是墙。
那高墙上站着人。
一个个……抱着枪的男人。
赵晓倩视线的终点却不是这,是他们旁边树立的旗帜。
那随风飘扬的墨绿色白鸽旗帜。
“怎么可能。”眼泪无意识从赵晓倩眼角滑落,“不可能……啊。”
赵晓倩再次病倒了。
但这次却查不出毛病。
她身上有磕碰伤和淤青,手脚却是健全的,没有骨折和皮肉拉伤。
吹到风了,还是吹了好一会这地的寒风,却没感冒和发烧。
唯一能解释她昏迷不醒的病因只有从京市带来的脑震荡没好全。
甚至因为菲佣的撕扯头发还加重了。
深夜。
赵晓倩没有病因的昏迷十九个小时后。
吱呀一声。
铁门被从外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