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下好操作多了。
他的操作台只有这么大,这个死女人穿的像头死猪一样。
打开门,他还以为门口站着只肥硕的棕熊。
体型庞大,他都害怕把他的手术台压塌。
现在已经是冬天,祁樱冻得直打哆嗦。羞涩的低头,不敢看他。
少年拿起摆放在托盘上的医学用具,一把寒光凛凛的剪刀,地下室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尤为诡异。
不对,这不对劲!
祁樱转身刚想往外跑,也不管自已没穿衣服了,当她跑到门口时,地下室的门已经关闭了,她心中一慌。
听到刚才江律的话,她觉得自已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当年的事情内情她也知道些许,圈子都流传着,江律父亲的死和江律有脱不开的关系,她一直都知道江律有精神病,但是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江律真的,杀死了他的亲生父亲!
头发突然被一阵大力往后拽去,祁樱措手不及,直接向后倒去,脑袋磕向旁边的桌角,顿时鲜血从额头上冒出。
少年并未怜香惜玉,直接像抓一只牲畜一样,抓着祁樱的头发,在地上拖行,直接将她扔到了大型操作台上。
“你和樱樱说什么了?”
少年按下按钮,从床的两侧升起手铐,将祁樱牢牢捆住。
“什么?!”
祁樱似乎没回过神来,自已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拖拽,已经掉了一大片,头皮火辣辣的疼,膝盖也已经磨破了,正在不断渗出血迹。
脸上精致的妆容也被鲜血糊住,祁樱又是疼痛,又是害怕,不停的打着哆嗦。
“我说,你那天和樱樱说什么了?”
冰冷的话重复了一遍,冰冷的刀贴在祁樱的脸上,祁樱感觉到自已害怕的快要疯了。
她上次亲眼看到少年拿刀向自已的手腕扎去,大片的血迹渗出,一滴一滴如罂粟花在地板上绽放。
可是她爱他,她知道当年给江律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阴影,但是她相信自已在江律心中是最特殊的那个存在。
她会用自已的爱温暖着江律,让江律也像个正常人一样,体会生活的美好。
可是她想错了,完完全全的都错了。
江律断了祁氏的资金链,祁氏被啃食的骨头渣都不剩,她不得已,只能跪下来求江律,像只可怜的狗一样摇尾乞怜。
她以为这么多年的情分,江律还会保留几分情面,没想到,就因为上次在车上对乔欢樱说的那几句话,江律就要做的如此决绝。
“我没对她说什么!我只是呛了她几句……”
痛,太痛了。
血迹源源不断的从额头上渗出,血流进嘴巴里,祁樱说话断断续续。
“我指的是,你想跟她说,我是疯子?”
刀刃顺着脸颊,一路下滑,来到了祁樱的脖颈处,手指微微用力,鲜血渗出。
祁樱心中一沉,想到了那天在超市货架旁,那句还未说完的话。
她心想,她这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