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弟手段通神,不知对于这道法瘢痕有何妙计?若能相助,不论结果如何,我钟元必当深感大德。”
“全身九成肌肤遭受灵火灼伤?竟已有五年之久了?”
杨一磊剑眉微拧。
“哦?连杨师弟亦无应对之策?”
钟元面色瞬间变得严峻起来。
“非也,并非病症难以治愈,而是存在一道难以逾越的难关。”杨一磊摇头说道。
“何等难题?”
“施术者需以真元疗愈,涉及脱胎换骨之境,然我已有心仪之人,正是眼前的孔师妹……”说着,杨一磊看向孔听秋,眼中尽是对她的疼惜与宠爱之情。
此般至宝仙侣,他又怎忍负她?
“咳,师嫂,还请您开口应允此事,我在此保证,必定不让杨师弟误入歧途。”钟元转向孔听秋,坚定地道,“更不会让他有机会接近我那位尚未出阁的小姨子。”
“唉,小姨子现今这般处境,又有谁能真正瞧得上呢?”
钟元内心深处发出一声长叹,只感叹命运无常。
“一磊,虽男女性别有异,但在医者眼中并无男女之别,唯有生灵疾苦值得关注。容貌对于女子来说至关重要,若有良方,务必出手相救。”
孔听秋心地纯良,“无论何种困难,都要设法帮助病人。”
“师嫂如此理解人,实在令人感激不尽。”
钟元连连表示感谢。
“援手之事自然不在话下,不过具体的救治方案还需亲眼见过病人之后再做定夺。病人现在是在江海市吗?近来我事务繁重,恐难以抽身前往。倘若病人恰好在江海,那便方便许多。”
“我那位小姨子此时正在江海,如此说来,明日清晨我亲自前来接送杨师弟吧。”钟元立刻修正了自己的提议。
“无需劳烦,告知我地点即可,我会直接赶往。”
杨一磊挥手示意钟元不必过于客气。
“那怎么行,上次未能替你寻得灵药,已经让我心中愧疚不已,今次又要让你受累,我必须亲自去接。”钟元坚决地说。
杨一磊未再坚持,正事商量完毕,接下来宴席间的气氛愈发和谐融洽。直到夜已深沉,临近十点半时,孔听秋数次接到母亲来电催促,只得歉然散席。
酒宴散去后,钟元安排的护送弟子驾车将杨一磊与孔听秋二人平安送达住处。二人深情款款互视,正当准备告别之际,只见孔洁自屋内走出,面露愠色瞪视着杨一磊。
“在我对你提出的要求达成之前,休想靠近我女儿一步!你这只令人讨厌的蛤蟆精,还不快滚!”
再度面对杨一磊,孔洁心中积压的怒气无处宣泄,回家后,她越想越是不对劲,为何要给杨一磊一年的时间?
紧接着,孔洁接到了二姐打来的电话——周逆被调离原本的督查处岗位,贬谪至交通队基层进行修炼磨砺。
说是修炼,更像是变相的流放!
二姐一家将所有过错一股脑儿地推到了孔洁、孔听秋母女二人身上,只因孔听秋的恋人乃是杨一磊,而杨一磊曾有修行界的污点,被认为是影响了周逆仕途发展的罪魁祸首。
“妈,您对一磊态度好一些,他是我男朋友。”孔听秋紧锁双眉反驳道。
“态度好?哼!”
孔洁威严地警告:“你立刻进来,若再多言一句,休想我允许你再与他有任何交集!”
“母亲……”
孔听秋一听此话,气息瞬间萎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