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笨重的凋零领主朝达克乌斯袭来,生锈的铠甲里溢出一卷卷黏糊糊的苍白脂肪,他用坚定的步伐震动着内壁,蛴螬、蛆虫和水蛭从他枯萎溃烂的肉体上如雨点般涌出。
达克乌斯没有对冲的想法,他平举维斯扎尔,摆出了阿尔萨斯平举霜之哀伤的造型,可惜此刻的维斯扎尔的实质是梅瑟刀,不够圆满,缺少了一丝韵味。随着咒语默念的结束,他对凋零领主露出了笑容。
秘法裂解发动,凋零领主的身体开始剧烈震颤。奎许在它的体内爆发,生锈的铠甲如同脆弱的纸片般被撕裂,苍白的脂肪被奎许分解成一块块,溃烂的肉体迅速腐化成黑色的烟雾。
他试图反抗,但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被迅速剥夺,仿佛他的身体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撕扯。他的眼睛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开始崩解,溃烂的肉体化作腐烂的灰尘,被风吹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地上一滩恶臭的污泥和破碎的铠甲,连同他的咆哮和嘶吼也消失在这片被腐化的空间里。
达克乌斯没有理会已经消失的凋零领主,他转过头看向了后方,确认后方暂时安全后,他启动了靴子,下一秒,他与向他冲过来的纳垢战群拉开了距离。没办法,这次的施法前摇有些长,他需要时间。
他开始吟唱着充满力量的咒语,声音低沉而有力,空气中的能量开始聚集。随着咒语的每一个音节,利维坦体内的能量在他的掌控下汇聚成形。辉银权杖在他的手中发出耀眼的光芒,维斯扎尔也仿佛响应着主人的召唤,散发出强烈的光辉。
内壁骤然变得昏暗,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涌动。他的声音变得愈发宏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回响他的咒语,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在他身边爆发,犹如一颗新星在他的掌心诞生。
一只由纯净火焰构成的凤凰在光芒中现身,它的羽翼燃烧着纯白的火焰,炽烈而神圣。
他挥动权杖,凤凰应声而动,带着不可阻挡的威势向着敌人猛扑过去。凤凰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内壁,所到之处,无不被纯净的烈焰淹没。源源不断出现的纳垢战群被这突如其来的烈焰吞噬,哀嚎声此起彼伏,充斥在空气中。
纯白的火焰迅速蔓延,将整个内壁变成了一片火海。森林在纯白火焰的焚烧下倒塌,树木枯萎燃烧,化作灰烬。那些还在冲锋的纳垢携疫者在火焰中倒下,一片接一片地被点燃,它们的身体在烈焰中扭曲变形,它们的皮肤在火焰中炙烤,腐烂的身体被净化的火焰吞噬,发出凄厉的惨叫、痛苦的哀嚎。
一些跑得快的携疫者逃脱了初始的火焰,却仍无法逃过最终的命运。
火焰的光芒映照在达克乌斯的脸上,他的目光坚定,手中的维斯扎尔和辉银权杖闪耀着,但他明白,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还有更多的敌人等待着他。然而这不妨碍他站在那里,宛如一个不败的战神。
为首的腐败使者体型巨大,肌肉肥大,铠甲的空洞中蠕动着腐烂的肉,头盔除了向下弯曲的犄角和一簇三个眼状洞外毫无特色。但这不妨碍他怒吼着,尖叫着表达饥饿,他的心中充满愤怒,高举手中的斧头向达克乌斯冲去。
达克乌斯能感受到腐败使者的愚蠢和冷酷无情,接着他动了起来,他比腐败使者想象的还要快,在触碰的一瞬间,他优雅转身,挥动维斯扎尔横扫,扫向腐败使者的躯干。喷涌而出黑色、恶臭的血液因这一击而沸腾,剑刃泯灭了肋骨,扫断了腰椎,令瘫痪的腐败使者痛苦地倒地大叫,接着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腐败使者的愤怒和饥饿化为无力的哀嚎。
另一名腐败使者的体格和盔甲更轻,追上第一名腐败使者后,向左突进。他的速度非常快,躲开了达克乌斯的攻击,但他身后的腐败使者就没那么幸运了。正正好好、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维斯扎尔的实质深地砍进了腐烂生锈的盔甲里,令铠甲内的存在沮丧和哀嚎,接着横扫划破了肉和骨头,喷涌的黑色血液沸腾,溅落在地面上腐蚀着周围的一切。
第二名腐败使者是快,但达克乌斯比他还快,正当他准备举起斧头大开大合劈砍的那一刻,达克乌斯的攻击到了。他的头飞了出去,腐败的鲜血喷涌而出,头颅滚进了泥土和植被中,植物腐烂得一干二净,仿佛瘟疫使者的触碰打破了它们对现实的把握,它们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退缩了。
三刀,就三刀,一刀一个。腐败使者可不是什么菜逼,是比神选者还要恐怖的存在,属于领主和英雄单位,再往前迈一步就是恶魔亲王了。但在达克乌斯面前,他们显得如此脆弱,维斯扎尔仿佛,不是仿佛就是是为斩杀恶魔而诞生的恶魔克星。
三名携疫者向达克乌斯扑来,用沾满污秽的刀刃砍向达克乌斯。
达克乌斯平静的转过身,看着冲进光环范围内的携疫者们,他没有挥刀,结果也如他想的那样,携疫者们又往前走了几步后消失了、崩解了。维斯扎尔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神剑燃烧的时间越长,周围的恶魔就弱,一些拉胯的次级恶魔根本没法近他的身,来多少放逐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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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扎尔再次扫出,砍在一个瘟疫使徒的头骨上,直接把它的头劈成了两半,然而,脑袋两半的它并没有被马上放逐。在消失前,受伤的它嚎叫着,试图靠的更近,企图用腐败的血液冲刷达克乌斯,让昆虫和蠕虫试图钻过屏障,玷污了达克乌斯的视线。
然而,瘟疫使徒失败了,它最终还是没有破开达克乌斯防御,随着维斯扎尔的再次扫出,它的身体断成了两截,倒在地上抽搐着,最后哪来的回哪去了。
一股绿色的瘴气蔓延开来,原本就令达克乌斯作呕的空气更加变本加厉,但他没有跌倒,他的目光穿透了浓浓的瘴气,看向即将扑来的瘟疫蝇使,眼中燃烧着战斗的火焰。
他看着即将扑来的瘟疫蝇使再次平举维斯扎尔,没有任何预兆,奎许形成的风暴突然袭击敌人。
他平举维斯扎尔,没有任何预兆,奎许形成的风暴突然袭击敌人。施法完毕的他动了起来,冲向纳垢的军阵,剑气劈开了瘟疫使徒的肩膀,砍进了半个躯干。
另一边,瘟疫蝇使在风暴中痛苦地挣扎,奎许形成的风暴席卷而过,猛烈的气流撕裂了它们腐烂的翅膀和躯体,脓液和腐肉四处飞溅。痛苦的尖叫声被风暴吞没,最终被撕成碎片,消散在风中。
瘟疫使徒的脸上写满了仇恨和痛苦,它用另一只手臂挥舞着长剑,向达克乌斯砍去。那剑上流出的脓液散发着恶臭,但没有破除达克乌斯的防御,更没有让剑上的毒液在达克乌斯的身体内肆虐。
腐烂的浪潮在达克乌斯面前显得无能为力,他的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不可抵挡的力量,他跨过瘟疫使徒倒下的身体,他所经过的地方,不断地被灼烧着。瘟疫使徒的躯体在地上抽搐,仿佛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但很快就失去了生机,变成了真正的尸体。
他走的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他的脚步如同火焰的舞蹈,焚尽一切邪恶。然而,腐败的土地上却奇迹般地冒出了嫩芽,悬垂生长,火焰与新生交织,形成了一幅诡异的景象。他知道这可不是什么代表顽强与希望,他也没有永恒女王一步一花的本事,如果有时间,他再看一会,就会看到嫩芽患病、枯萎、凋零的过程。
“让花园在胜利中繁荣昌盛!”
一名高举瘟疫镰刀的腐败使者大喊着,与此同时达克乌斯发出了一声咆哮,咆哮声是那么的震颤,以至于发芽的植物瞬间枯萎了,然后就没然后了,腐败使者连人带刀断成了两截,倒毙在了地上。
然而,纳垢战群的攻势无情无尽,患病的植物爆发出新的腐烂生命,藤蔓和树枝纠结在一起,随着新力量的加入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