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从们喝得满脸通红,对自己的人数过于自信。他们以为马鲁斯会在他们靠近时让步,但马鲁斯却像一头受伤的狼一样扑向他们。第一名扈从几乎没有及时举起他的刀刃来就被马鲁斯撞到一边,马鲁斯的剑刺入了另一名扈从的脖子。
鲜血从伤口喷出,扈从倒地,被自己的液体呛着,最后溺毙在鲜血中。
马鲁斯疯嚎着与勒汉的扈从们战斗着,他的肩部和脸颊上已经受了伤,他转过身来,正好在勒汉挥动剑刃砍向他胸口时举起剑格挡。
“愿暗夜之母带走你,你这个垃圾!”勒汉咆孝着喊道,他的剑刃还是砍中了马鲁斯的右臂,并在臂甲和肩甲之间找到了一个没有保护的缺口。
马鲁斯几乎感觉不到刀刃划破了他的皮肉,他向后一跃,试图避开剑刃的范围。
勒汉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孝,再次扑向马鲁斯,他的剑刃被双手握在头顶上方。这个动作把他的胸甲拉了起来,露出了一个狭窄的缝隙。
马鲁斯想都没想,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冲去,快接触的一瞬间直接滑跪,他的剑尖直接没入勒汉盔甲的缝隙处。
勒汉呻吟了一声,跪倒在地,举过双手的剑重重的摔落在地板上。
马鲁斯因绝望而麻木,他用靴子抵住勒汉的胸膛,拔出他的剑,漆黑的鲜血从伤口处倾泻而出。
“为什么,马鲁斯,为什么?”勒汉震惊的问道。
“我做我必须做的,再见,父亲!”马鲁斯痛苦地说道。
勒汉的身体倒在了地板上。
马鲁斯盯着他父亲尸体,尝了口口流到口中的鲜血。这样的一刻,他渴望和幻想过多少次?在他的梦里,这一幕总是以胜利的形式上演,而不是现在的悲剧。
“父亲?马鲁斯,你刚刚杀了你自己的父亲吗?”扎坎问道,声音中带着假装和虚伪的震惊。
马鲁斯弯下腰,从勒汉的腰带上拔下了灵魂匕首,他得到了这件魔法物品。
“我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不是吗?”马鲁斯痛苦的咆孝着,愤怒和沮丧让他几乎要吐了。别无选择,他激烈地思考着,我别无选择!
马鲁斯看到一名手臂被他砍断了的扈从摇摇晃晃的跑下楼去,试图去营地告诉那些杜鲁奇大人已经被杀了。
“恶魔!把你的力量借给我,现在!”当理性与绝望交战时,马鲁斯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孝,他哭了。
“你太贪心了,小杜鲁奇!我的触摸已经让你的血管变黑了,你还想要更多吗?”扎坎回答道。
“恶魔,你的嘲讽够了!你会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吗?”
“这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我手里拿着五件物品中的三件,你这个该死的恶魔!如果我死在这里,这群暴徒就会占有它们,它们会再次四散!你玩弄的不仅仅是我的生活,还有你自己的自由。所以帮帮我吧!否则你就只能再忍受一个千年的囚禁了!”马鲁斯厉声说道。
“是两个!两个!马鲁斯,有人篡改了命运,我们被玩弄了,这个匕首是假的!假的!我们被欺骗了!被愚弄了!”扎坎突然愤怒的叫喊在马鲁斯的脑海中回荡。
“什么?假的?这不可能!”马鲁斯咆孝道,他的脸上全是茫然和呆滞,他接着咆孝道,“我犯法了!恶魔!我杀死了一位巫王认命的瓦拉哈尔,结果灵魂匕首是假的?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这就是你说的预言和命运?”
“先离开这里!”
与此同时,一股冰冷的能量在马鲁斯的四肢中痛苦地蔓延开来,他的力量恢复了,世界迅速恢复了焦点,他一路茫然地跌跌撞撞的跑向了怨毒停留的位置。
“我要去哪里?我能去哪里?一旦海格·葛雷夫夜督和巫王得知我的所作所为,整个纳迦罗斯将没有任何城市可以庇护我。”
在纳迦罗斯,生命是廉价的,任何杜鲁奇都可能死于他人之手,除了马雷基斯本人选定的。这包括每一名夜督和瓦拉哈尔,还有那些不朽般的存在,或许现在还要加上地狱之灾家族那个达克乌斯?他们的生死取决于马雷基斯,而不是其他任何人,让他们流血和死亡就是招致马雷基斯乃至整个杜鲁奇社会的血仇。
“也许我会让扎坎和马雷基斯为折磨我的权利而战,谁知道呢?也许他们会互相毁灭,而我会把纳戈隆德据为己有?”马鲁斯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现在已经变得一团遭了,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在何方。
扎坎在给予了马鲁斯力量后就不说话了,无论马鲁斯怎么呼唤也没有动静。扎坎仍然处在一片震惊中,疯狂思考着,他想不到为什么这个假的的灵魂匕首能欺骗他的感知,篡改命运,还是说这一切他背后的主人做的?
一声狩猎号角从南边传来,传到了马鲁斯的耳边。
新一轮的追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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