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中,满满当当的人都看了过来。
那些人的眼神,让人太过难堪,凌三姑娘身子摇晃,脸色惨白。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拉住了她,凌三姑娘抬头看向手的主人。
沈青盼含笑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
凌三姑娘嘴唇嗫嚅着,眼睛微动,落下泪来。
沈青盼转头,直直看向眼底满是趣味的永乐县主。
“我为何要自缢?做错事的又不是我,敢问县主,我沈青盼活着可是有碍于天下黎民百姓?”
“有碍于大楚的江山社稷?”
凌三姑娘看着背脊如松柏一样直的沈青盼,忘记了哭。
永乐县主被沈青盼的质问怔在当场:“女子应重名节,你,无耻,你清白都没了,怎么还有脸活着?”
永乐县主不耻地看着沈青盼。
“谁规定的?这大楚的律法可有说没有清白的女子,不该存活于世间?”
谁规定的呢?是那写了女则女戒的女政治家,还是男子规训女子的呢?
花想容内多数都是女子,有些女人对女人更苛刻,但也有更多人,对同是女子的人更宽容。
那些夫人小姐看着沈青盼虽屈着身,但浑身的气势不落下风。
沈青盼站起身,高挑的她站起来,让永乐县主只能抬头仰望。
“永乐县主,我不止没有做错事,甚至,我沈青盼还做了不少有益于百姓之事。”
“花想容每半月在京城外施粥,每月捐献可观的银两到慈幼局帮扶老幼,资助被生活围困的女子。”
沈青盼每说一句,就上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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