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颜父怒目圆瞪,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
“怎么,我们颜家没有姻亲就止步于此了么?颜家是靠裙带关系起来的么?”
“放肆。”
颜清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起身离开了膳厅。
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一直为颜家的未来而努力。
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膳厅内,其余人犹如鹌鹑一样。
颜母更是在一旁一直落泪。
颜父暴怒起身,转头一看,家中几个小辈都没有长子出彩,见妻子一直落泪,更窝火了。
“哭哭哭,有你这么办事的么?这件事都是你这个当娘的没办好,才让清儿有了怨。”
颜母惊讶地抬起头。
“老爷这是也怨我了吗?那沈姑娘一个乡下村姑,如何能配得上清儿,这些人,若是不做得绝些,跟那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撕都撕不下来。”
“眼看那崔家女就要到并州府了,若是那沈家人坏了事可就不好了。”
颜父闻言,脸色一沉。
“那也不必做得这么绝,沈家那小子好歹也是举人。”
颜母不屑道:“举人又如何,咱颜家光是举人就不少,当官的人也好些,那沈遇安就是高中状元,也不过是六品的官。”
“你别忘了,此子十五便高中解元,比清儿还出类拔萃。”
清儿自小有家中的资源,还在这孩子之下,可见此子多聪颖,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颜母仰着头不说话。
见颜母这样,颜父衣摆一挥,神色不虞地走了。
颜母又开始落泪了,几个孩子连忙上前安慰。
沈遇安进步神速,桑学政真的怀疑沈遇安一天比别人多上几个时辰。
不然他怎么算,沈遇安都不可能做的完那么多题啊。
沈遇安做的题,他都没看完,就要开始布置新的功课。
桑学政:怎么感觉比以前求学的时候还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