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软玉温香,鼻息间嗅到的,是小女人特有的香气。
要不是因为担心宋禧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把自己错认成流
氓,顾时鸣根本舍不得松开味道香香身形小小的女人。
“没事。”心虚的顾时鸣生怕宋禧看穿自己的小心思,连忙浅浅的答应一声。
宋禧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没有导致他伤势加重就好。
看她挣扎着想要起身,顾时鸣连忙抓住宋禧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这里难受,这里疼。”
被拽住的宋禧一时起不来,感受着手下触摸到的结实胸大肌,以及对方强有力的心跳节奏,狐疑的问道:“你这里受伤了?”
宋禧趴在男人身上,为了不压到他的伤口,只能稍稍挪动着身子,好让自己带给顾时鸣的体重压力稍小一点。
偏偏她的每一寸挪动,都会带给顾时鸣触电般的刺激。
男人的身体变得越发滚烫,身体更是绷地紧紧的,就连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
眼看着顾时鸣的眼神变得不再清明,宋禧吓得不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是不是刚刚张二赖给你下药了!”如今的顾时鸣,看起来和那天在床上的状态差不多,很难不让宋禧多想。
宋禧上辈子鳏寡孤独,这辈子守了中看不中用的顾时春三年,根本不明白,眼下顾时鸣的反应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状态。
“你这个小笨蛋!”顾时鸣再开口时声音沙哑。
看着眼前那双清明担忧的鹿眼,他就知道,宋禧对自己暂时没有想法,无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费力松开宋禧的手腕。
他不想太过心急,免得吓到宋禧。
等宋禧从地上慌乱爬起来时,才听到地上传来顾时鸣颇为幽怨的声音:“你这三年都忙什么了?”
忙什么?
宋禧眨眨眼睛,白天采药,干农活,做家务,晚上忍受顾时春的变相折磨。
顾时春因为自己那方面不行,心理越加变态。
尤其看到活生生的漂亮妻子躺在身边时,他每天都要变着法的折磨她,非要把两人搞得筋疲力竭才罢休。
每天晚上夜深人静时,原主经常疼到默默流泪,第二天再拖着青一片紫一片的身子,重复昨天的劳动。
尽管如此,每次卖药赚来的钱,都被公公婆婆以“补贴生活费”为由没收,身为丈夫的顾时春还给她洗脑,说这些都是应该的,日子就应该这么过。
宋禧沉默了很久,最终说了一句:“以前的事情不用再提了,现在咱们两个的当务之急,是赶紧从这里爬出去。”
说话间,宋禧费力把顾时鸣从地上扶起来。
顾时鸣受伤不轻,仅仅咬牙起身的动作,已经让他疼到流汗。
再看宋禧,挺翘的鼻尖冻得通红,这会儿功夫,她已经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围巾送你,别感冒了。”哪怕顾时鸣现在疼到站不直,却还是费力的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顺势缠在了宋禧的脖子上。
灰色的男士格子围巾,带着顾时鸣的体温,一圈圈缠绕在宋禧脖子上的时候,不仅把她的脖子厚厚裹住,就连毛茸茸的脑袋也被包了厚厚一层。
又大又长的围巾,把她裹得就像个洋娃娃般娇俏,惹得顾时鸣忍不住咧嘴露出一排白牙。
“我没事,围巾你还是自己戴着吧。”宋禧哪里好意思要伤员的东西,要是放在前世,医院会给她记处分的。
顾时鸣抓着宋禧那不安分的小手,语气坚定:“乖,戴好!围巾以后还我就行!何况你要是感冒了,换谁救我出去。”
宋禧一愣,自己的手被男人温暖且略显粗糙的大手紧紧包裹着。
就好像裹在自己身上的围巾一样,暖暖的,让人觉得安心。
这一刻,她的感冒似乎缓解了不少,她的心也不自觉漏跳了一拍,不由再次想起那天顾时鸣趴在自己身上时,汗如雨下,眼神挣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