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
酒店深色的厚重窗帘拉的很严实,一丝光也透不进来。安安睁开眼的时候,甚至不知道时间。
她从床上下来,却两腿发软,一下瘫在地毯上,下身一阵阵得疼。她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丝,不挂,腰上,肩上,脖子上还带着红痕和青淤。
安安闭上眼,夜晚的回忆一段段闪现。
男人的腰不断碰撞着她的双腿,一次又一次挺入,
她的身上落满了吻和咬痕,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她想拒绝,努力发出声音,却都化作嗯嗯啊
的娇喘,身体不自主地回应,惹来更霸道的侵入。
双腿和被单湿透了,混着汗水和液体,她脸颊潮红,意志一点点模糊,四肢脱力却依然向上拱着腰,像个机械的木偶般在药力地作用下继续索要。
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她又努力回想。
“就放这,就放这。”
耳边一个女人说着,她被扔在一张软软的床上。
安安躺在床上,两眼发黑,脑子昏沉沉的。
她听到门口有两个男人在吵架,一个年轻,一个低沉,然后门就被关上了。
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
她努力探手去找开关,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身体。
安安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抬起头,却看不清是谁。她伸手去拍下那人的手,却有气无力。
那一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滑过她的后背,扫过她的腰腹,安安心里喊着不要,鼻间却发出低低的呻,吟。
身体里本能的情欲一点点勾起她心里的火热,忽然她被双手环抱,两片薄唇吻了下来,男人的气味顺着嘴唇和鼻息侵入她的心脏,浑身力气一下被卸散。
她想拒绝,却浑身燥热。
她看到一双漆黑迷离的眸子,满眼爱意地看着她。
“放……”
她还没说完,一条俏皮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双唇,在里面肆意缠绵扫荡。
身上瞬间有一股电流从舌尖从通而下,她双腿发软,感觉时间被无限拉长。
安安想起来了,向司南昨天的飞机去美国。
昨天晚上,她一个人坐在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喝酒。
校长站在主席台上说向司南录取了普林斯顿的时候,她没喝。
向司南低着头对她说对不起的时候,她没喝。
向司南给她发消息,说晚上7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