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已经给她请了一个月的假了。”
路卿宇淡淡道,仿佛他只是请对方帮了忙而已。
安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念鲁严难道也被他喂了那种药?
她不由得偷偷去瞟路卿宇的表情,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在商场上无情,却不知道还有这种手段。
如果他知道自己做过的事,会怎样对自己呢?
她摇了摇头,咬着牙,心里坚定地说,这些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她揉了揉眼睛,眼中立刻泪光点点,抬头看着路卿宇:“卿宇哥……我……我很爱你。”
路卿宇哼了一声。
安宁上去抱着路卿宇:“那时候你说要娶我,说以后只爱我一个人。现在你和别人结婚了,还要为了别人来欺负我。”
路卿宇刚要开口,安宁又继续哭诉,越说越哽咽:“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山盟海誓一样都没有给我。你说,我能不恨吗。卿宇哥,我早就认定你了,我的一辈子都是你的人。”
想到曾经握着安宁的手承诺的话,路卿宇神色黯然。
他知道,自己有负于安宁。如果说当初和安安结婚是为了安宁,他理直气壮,现在却不能这么肯定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心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从安安在机场喊他老公的时候,从她给自己包扎伤口心疼得流泪的时候,从她给自己洗衣服的时候。
或许更早,那天在酒吧里,看她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他就生气了。那时候他以为只是莫名的暴脾气。
路卿宇感觉心里很乱,理不清。
公司里的事情都可以井井有条,一步步安排,泾渭分明,而感情的事情却悄然就逃离了自己的控制。
不知道何时,他的心背叛了自己。
而这个女人,却早已认定了他。
路卿宇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安宁见路卿宇脸上犹豫不决,心知自己说的有效,扑在路卿宇怀里梨花带雨,讲着两人曾经的故事。
泪眼婆娑间,安宁看到楼梯上站着一个人,朝这边看着。她双眼一眨,整个人酥软了下去,路卿宇急忙抱住她,顺着力转了一个圈。
他抬头,看到了走廊上站着人,正冷眼看着他和怀里的安宁。
路卿宇看到安安站在走廊上时,心里一震,他像是被抓奸在床,松开安宁,尴尬地喊了一声:“安安。”
楼上的人冷着脸,一言不发。
他把安宁的手往下挪,目光却不离开安安,奈何安宁一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他不想使蛮力,挣脱不开。
楼上的人看着楼下两个人相互纠缠着,冷笑了一声:“路大少爷,你好好陪你女朋友,不用管我。”
路大少爷。
她又这样叫我了。
路卿宇心里一紧,看着她转身进房,房门重重地摔在门框上,凉了半截。
怀里的女人像一条蛇缠绕在他身上,无辜地看着他,楚楚可怜。
路卿宇心有不忍,轻声道:“你不要抱我这么紧,勒得慌。”
安宁怕真的勒住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赶忙松手,
得了自由的路卿宇急忙起身要走。
安宁见状,立刻又拉着他,娇滴滴地喊着卿宇哥。
“安宁,你别闹了。”
路卿宇有些不耐烦。
“卿宇哥……我……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