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钬的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有一种他是这里的主人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风中凌乱中……
肖曼没有听话地如上官钬去客厅等,而是拐进了易依依的卧室。
侧躺在熟睡中的易依依身边,用衣服上的毛茸茸的球在易依依的鼻子上作乱。
第一次,易依依拍开了肖曼作乱的手。
第二次,易依依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第三次,易依依终于睁开了她慵懒的黑眸。
“青霞?你怎么来了?”
肖曼一脸八卦的将易依依从被窝里拉起来,“快说,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男人?”易依依捏了捏自己有些发疼的脑袋,不明所以,“什么男人?”
“别装傻,你当我眼瞎啊,你家里明明就有一男的!快,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背着我偷偷摸摸做了什么事情?”
“呜呜~你抛弃我!”
“呜呜……”
易依依一脸无语地看着肖曼,没好气到,“我头还疼着呢。昨天杀青庆功宴……”
眸子一震,似是想起了什么,“我好像喝断片了……”
机械地扭动脖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肖曼发红的眸子,“我是怎么回来的?”
“还有,你眼睛是怎么回事,你哭了?”
肖曼炸毛,“我的事先放一边,你现在要给我好好交代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指向卧室门口。
“男人?谁啊?”
易依依下意识看向门口的位置,那边赫然有一个人影……
“上官钬?”
易依依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一片空白,她想不起来,自己喝醉酒后到底做了什么,也不懂为什么上官钬此刻会在她的家里。
男人只是静静地看了眼易依依,“忘记了?”
易依依下意识点点头!不过,对方身上的气压怎么越来越……冷得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战!
明明在卧室,怎么感觉比在室外还冷呢?
“……”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
“还有强攻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好嘛!”她没那么傻,自己身上的酸痛感,根本是喝醉酒后的后遗症,那种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感觉。
“哪里不可能,泰戈尔说过,凡事皆有可能!”肖曼开始胡说八道。
易依依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肖曼,“你确定是泰戈尔说的?”
“呵呵……”肖曼吐吐舌头,讪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