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飘过去,照着堕婴的脑壳就拍了下去。
“消停点!没看咱家弟子问话?要祸祸他回去再说!”
堕婴被拍了一脑盖,确实老实了许多,但看表情,它对六大爷顶多是忌惮,没有多少惧怕。
诚然,六大爷是个狠仙儿,道行不低。
硬干的话肯定能收拾了这个堕婴。
但它不能硬干,也没办法硬干。
因为堕婴不比其他邪祟,这玩意儿有一个算一个,被它祸祸的任何人全都是罪有应得,从因果层面来讲就该被祸祸,哪怕给人磨死了,本地城隍都管不了。
赵三元见对方缓过口气后直开口询问。
“你成家了没有?”
“还没。”
“有相好的没?”
“大师问的哪一个?”
“你睡过的。”
“那也有不少啊。”
“老子知道你有不少,我的意思是近半年内有没有怀上过的。”
上流社会是个啥粪坑一样的环境,赵三元当初在1912大酒店就已经深有体会。
男女都一样。
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是常态。
只能说是作风有问题,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有的人还真就不是刻意去滥情,而是招这方面的桃花。
能拒绝的了一次两次,拒绝不了百次千次,否则就是圣人了。
谈不上大奸大恶。
“怀上的?”
年轻男子沉思起来。
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号姑娘。
“大师啊,实不相瞒,小弟颇有家资,上杆子主动投怀送抱的姑娘数不胜数,但我爹说了玩归玩,真要弄个野种回来,他宁愿把钱都捐了都不给我留半个子,所以一直以来我这方面都特别注意。”
听到野种二字,那堕婴立刻狂躁起来,只是这回六大爷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看向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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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你注意你奶奶个腿啊!
真要做了完全防范,那你肩膀头子上的是啥?
明显就是你所说的野种,你的骨肉!
而且这人世间咋越来越不着调了?
记得以前大明的时候,社会风气没这么乱吧?
照这么下去,真不知百年后又是个啥不堪入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