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神色微微一动,看了一眼李京墨后道:“待她醒了再说,她这几日正和那个女人玩的开心。”
叶谨摊摊手道:“可她这次不是险些栽了吗?”
“自己栽的跟头,当然是她自己再讨回来。”白蔹淡淡道,“此事不必管了,至于那个蠢货,本王自然有办法对付。”
叶谨明明觉得自己这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的,要是白蔹出手,一定是要容易的多的,他竟然还不愿意。
悻悻的摸了一下鼻子,他又问道:“那我们何时再去打猎?”
“以后再说。”
叶谨的精神顿时就耷拉了下去。
一行人回到了王府,李京墨在傍晚时分才缓缓转醒。
一睁眼便对上床畔那人骇人的视线,李京墨猛的坐了起来,意识也在一瞬间清醒,看清人后,她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王爷,您知不知道您此刻的眼神很吓人?”
白蔹阴沉道:“你也知道害怕?本王还当你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的如今面对本王,就来拿独身去赴宴的勇气都没有了?”
李京墨干笑一声,“马有失蹄,人也一样,总会有犯错的时候,好在王爷及时相救,感激不尽。”
白蔹冷哼一声,面色没有丝毫的好转,“为何不与本王说?”
“本以为只是小事,便觉得不该打扰王爷,因此……”
“小事?”白蔹怒气冲冲的打断她,揪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咬牙道,“你可知道若是本王去的晚了一步,会发生什么?竟然还敢口称是小事?”
尽在眼前的俊脸,让李京墨呼吸一乱,也没有听的太清白蔹的话,只呆呆望着这个人。
白蔹火气顿时便升了起来,捏着李京墨的下巴道:“那药粉把你弄傻了不成?这是副什么模样?嗯?”
李京墨用力掰下白蔹的手,微微垂下视线道:“我既然已经知错,下次自然不会再犯,王爷您又何必如此动怒?左右已经无碍了。”
手腕一痛,某人的力道让李京墨知道他是真的在动怒。
暗暗吞了吞口水,本该是伶牙俐齿的她,在与白蔹这样近的距离下,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摆出一副认错的模样,企图得到他的谅解。
但越是这副样子,白蔹却不知为何,越是气的牙痒。
他一把将李京墨推倒床上,覆身压了上去,喑哑着嗓子道:“或者说,你是觉得那蠢货对你做什么都无所谓?既然如此,本王是否也该先享受一番?”
露骨的话让李京墨面颊通红,伸出了双手去推拒着他,“王爷这是哪里话,我不是这个意思,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妥,长个教训也便罢了,下次自然不敢再犯,但……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你的神态便是让本王这样认为的。”
“我的神态难道不真诚吗?我不是在认错?”
李京墨喘了一口粗气,用膝登住了白蔹:“您既然知道我已经受了惊,怎么……还这样来对待我?”
白蔹眸色一暗,紧紧盯了李京墨片刻,缓缓起了身。
李京墨也顺势坐起来,扯住他的衣角道:“您消消气?要不随便惩罚我一下?”
不把这个男人哄好,李京墨又哪里能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