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墨一惊,“怎么可能,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见白蔹神情十分不悦,她又不知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小心道:“王爷是怎的了?莫不是真的想让我嫁给太子?”
“你还真想嫁?”白蔹恼怒的一把捏住李京墨的下巴,“看来白优这几日对你倒是真心不错?要不要本王现在就进宫禀明父皇,让他为你二人赐婚?”
李京墨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根本无法好好说话。
挥开了他的手,李京墨道:“谁说我要嫁给那个蠢货了,不都是王爷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嫁不嫁的?怎么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白蔹双唇动了动,鼻中哼出了气,“这么说,倒是本王冤枉你了?他这些日子对你献殷勤,你当真灭有一点心软?”
“我心软什么?”李京墨奇怪的看着他,“他当初是如何对我的?我为何要对这样的人心软?他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对于这样的花花公子,我会喜欢?王爷真当我眼瞎不成?”
白蔹摸了摸下巴,没有出声,不过脸色倒是好转了许多。
李京墨睨了他一眼,也懒得搭理,继续做她的研究记录。
半晌,白蔹道:“明日你早些从家里溜出去,去宫门外等着,名珏届时会接应你,本王明日会再次上朝陈述。”
“王爷今日上朝了。”李京墨有些惊讶,“可是因为我们谋划之事。”
“之事提前去朝上说一声,让父皇也准备一下罢了,明日才是最重要的。”
白蔹单手撑在桌上,看着李京墨,“虽然你不需要做什么,但皇上也应当会问起你关于边疆一事,本王会让名珏与你细说此次战事。”
“好。”
他进来来此,其实就是为了说这件事的,谁知竟然不知不觉与她吵了几句,此时事情说了,他干干说了一句:“早些休息。”便离开了丞相府。
李京墨看着他仓促离开的背影,越发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人,不过人家是王爷,看不透也是正常的。
摇摇头是,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李京墨便也歇下了。
次日一早,天方亮,李京墨便摸出了相府,她的院门上还贴着那张纸,在白优的要求下,这段时日也没有人来打扰,想必今日也不会,所以她丝毫不担心李丞相会提前发现。
到了宫门处于名珏汇合,两人就窝在一个角落里,细细说起了要代缴的事。
看着宫门口文武百官们一一进内,他们也看到了一脸严肃的白蔹。
两人就这样窝在角落里等着消息。
此时朝堂上,皇帝正在关心着白蔹,“你的伤势如何了?养了这么久,想必是留了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