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喝多了,来接一下……”徐时安说完,手机扔他身上,手里的牌也一扔,“不打了,回家了,明天得跟我老婆回娘家,熬不得夜,家人们。”
“有个老婆,也挺好哈。”应序淮“啧”了声,看看这老徐,日子过得也不错。
江逾白不说话,把手机拾起来,重新搁置在桌上。
应序淮起身去了洗手间,穿好外套的徐时安又走到他面前,“我不知道你跟盛年之间发生了什么,你这多大的怨气,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这么待她……”
江逾白咬住一支烟,半晌,才挑着眉道,“你哪里看出我有怨气?”
“满脸都是……看在老宋的面子上,你就不能对盛年好点?”
江逾白吐了口烟圈,被他气笑了,“你哪里看出,我对她不好了?”
“你有未婚妻,你跟她这样,是对她好?”徐时安反问,“老宋在的时候,可是把盛年当亲妹妹的,人要活着,能让你这么欺负她?”
两年前盛年的母亲沈明珠遭遇车祸过世没多久,宋凛就在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刚新婚没多久的盛夏就不知所踪,至今了无音讯。
有些事,徐时安也不便多说,“我走了,回去晚了,老婆不让进门。”
徐时安走后没多久,应序淮也准备走,毕竟说是喝多了让盛年来接。
临走前,应序淮八卦的凑到他的面前,还是好奇地问:“你跟盛年,到底,谈没谈过?”
江逾白眸色一冷,一脚踢过去。
等着人走了,偌大的包厢里就剩下了他一个。
他扶着发痛的额角,谈没谈过?
盛年的心里,他就是姐姐、姐夫的同学而已!
……
盛年到了锦花台,推开包厢的门,就见他歪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
他靠在沙发背上,,长腿伸展落在地上,姿势看起来不怎么舒服,大抵是头上的灯光刺眼,他的一只手搭在眼睛上。
盛年走进,就看到他坚毅的下巴跟好看的嘴唇,她站在一旁,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江逾白拿开手,眯着眼睛看着她好半晌,开口问:“在你心里,你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