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挂了电话,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了。
她心里莫名的开心,还有点兴奋。
她真的好没出息呀,不过就是跟前夫撩一撩嘛,怎么就这样了?
终于睡着了,盛年却做梦了。
梦到江逾白将她圈在怀里,安置在腿他腿上,“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这样呀,你说这人这么帅是吧,你看生着病,怪可怜的,多惹人心疼呀。”
江逾白浑身一麻,看了她半晌,说:“盛年,原来跟你谈起恋爱,这么个滋味啊,这几年不见,挺会撩的。”
在最好的年纪,又聪明睿智,还会打扮了,思想成熟了,嘴又甜,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盛年就觉得喉结滚动,眼眸里全是危险,这让她轻轻推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干嘛?”
江逾白看了床的位置一眼,儿子乖乖的睡着。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抱着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盛年吓坏了,又怕吵到儿子,只能低语:“你疯了?”伤口肯定崩坏了呀。
盛年整个人坐在洗手台上,他的唇就强势的压了下来,几乎是不给她喘息之机。
“你不是说好了吗?”
“现在很不好了。”他道,声音嘶哑的很。
梦里,他被她按在洗手台上,她不得不仰着脖子,让他亲。
盛年醒来时,天竟然亮了。
她做梦梦到了竟然是昨天下午的事,是因为不尽兴?
她披着外套出去,就看着姐姐准备出门,盛年捞起儿子一起去跑步。
早饭过后,盛年去了公司,下午约了人,说可以去见吴彤。
盛年将公司里下午的事情推了,陪着盛夏去了看守所。
大抵是因为要见盛夏,吴彤打扮的很干净,看到盛夏时,微微一笑,“你觉得我漂亮吗?”
“挺漂亮的。”盛夏说。
“对呀,我挺漂亮的,南瞻也觉得我漂亮,毕竟,缠着我整晚……这应该是很喜欢的吧?”
盛夏听到这话,心里还是一刺,但是她面上淡淡的,看着坐在里面的人。
除了这个,吴彤大概不能再用任何事情攻击、伤害她了吧?
这话无聊,却对她有效的。
吴彤见盛夏不说话,又笑了笑,“盛夏,他在那方面应该很疯的……你不是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