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说不通她,如果她真的去做,那我帮他善后吧。”江逾白道。
盛年到了病房外,就听到他在打电话。
盛意拉了拉盛年的手,她回神,就推门进去了。
江逾白电话没打完呢,听到开门声,看到娘俩又回来了,微微一愣,对着电话道:“就这样,我这边有点事。”
江逾白起了身,“怎么了,忘东西了?”
盛意扑倒爸爸的怀里,“是呀,忘了爸爸了,爸爸留在这里真的太可怜了呢。”
“爸爸过几天就回去了,现在好很多人了,刚才医生给我换药的时候,不是听到了吗,过几天就好了。”又捏了捏儿子的腮,江逾白摸了摸他的头。
“快走吧,一会儿耽误了。”
盛年抿了抿唇开口:“我没告诉你,是觉得你还在养伤,不想你耗费精力。”
江逾白听闻,扬眸看她。
“你不相信我?”
“相信。”他道。
盛年微笑,然后抿了抿唇问道:“那你还生气吗?”
“当然生气。”江逾白道,“有些事情,你儿子都知道,无论是小孩还是大人,都不能做。”
江逾白坚持。
“我知道。”盛年说,“所以我回来了,就像儿子说的,不能来了一趟,什么都没成,至少得让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不是没把你放在心上,也不是什么都不肯告诉你,我只是觉得,你受了这样重的伤,想让你好好养着,不想让你耗费心神。”
“我没那么娇弱。”江逾白说,“我知道了,你跟儿子走吧。”
“我们改签了。”
江逾白看着她,没说话。
“从昨天来了,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不能就这样走了。”盛年说。
盛意开心,趴在爸爸的肩上,小脸蹭啊蹭的,“爸爸,你笑一笑,给她鼻子,给她脸。”
午饭后,盛意睡着了,盛年就坐在沙发上,
然后轻轻歪在他的怀里去。
她到底是比儿子要重太多,他痛的轻轻蹙了蹙眉头,却没推开她。
盛年抱着他的腰,从他怀里仰起头来,他垂着眼睑看她。
“你别用这种方式讨好我,有些事情不行。”他说。
“我知道,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我知道,那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盛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