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当她这是默认了。
钱妙芸叹了口气,“妹妹是不知,我自幼体寒,即便是春日里都手脚冰冷暖不过来。看了多少大夫都没有用,便是宫中的太医瞧过脉象开了药也没法子根治。若是。。。。。。。。”
乔挽颜没有应答的意思。
钱妙芸顿了顿,只好直白的开了口,“不知妹妹可否引荐一下,让云神医也为我瞧瞧。若是妹妹愿意答应,我什么都依妹妹的!”
乔挽颜羽睫微垂长出了一口气,“钱小姐这话可就为难我了,刚刚你也说了是我长姐将云公子请来的,我又哪里有那个话语权说让云公子为你看诊就看诊的呢?”
钱妙芸顿了顿倒也觉得有些道理。
乔挽颜又道:“若是钱小姐真的很想请云公子看诊,不如去问问我长姐。”
钱妙芸有些犹豫,她跟乔意欢不熟,对于那样的庶女,平日里就是面对面她都不屑于去说句话。
不熟的人贸然开口,这会不会有些。。。。。。。
乔挽颜又道:“我家长姐是个善良爱帮助别人的人,一定会为你引荐的。钱小姐可是钱伯伯最宠爱的女儿,长姐定然不会不给你这个面子的。”
她和钱妙芸不怎么熟,但却了解一些钱妙芸最是好面子。
乔意欢是注定请不动云珩的,但外面的人都说是乔意欢将人请来的,估摸着也是她最开始刻意引导别人。
一传十十传百,否则若是问到了爹爹那儿,爹爹定然是不会这么说的。
既然她想抢风头,自已心地良善,让让长姐也无妨啊。
被人这么捧着,钱妙芸抿唇笑了笑,“那我过会儿去试试,若是乔大小姐能帮我这个忙,便太好了。”
钱慧英等人又和乔挽颜说了说话才离开,而不过多时,云珩也回来了。
将披风罩在了她的身上,“要回去吗?还是在待一会儿?”
他刚刚早早就回来了,听见了她们的话避在了假山后面。
他听见了,但却没打算辩解些什么。
“回去吧,紫鸢醒了,我想看看她。”
紫鸢一醒过来便去了乔挽颜所在的宫殿,因着她在林场中受伤,太子把她安顿在了一处安静的宫殿,不必和鹤宝珠一起住,免得无法好好休息。
“小姐!”紫鸢待了不过片刻就见着云珩将人推回来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熬晚膳后的汤药。”
乔挽颜微微颔首,目送他离开之后才看了一眼紫鸢。
紫鸢立即去将宫殿的门关上,“小姐,我去药师谷的路上遇见了要回京的乔意欢,我、我打算掐死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没有掐死她便突然晕了过去。”
紫鸢有些惶惶不安,这种诡异的事情让她有些头皮发麻。
话落,她试探着又问道,“小姐上次派人给乔意欢的肩膀刺了倒刺箭后也突然昏厥了过去,多少太医看过都说小姐没什么大碍。奴婢。。。。。。”
乔挽颜端起茶盏没有看她,“你虽然平日里粗心大大咧咧,但有些事情上,你很敏锐。”
紫鸢忽然沉默。
难怪,难怪小姐这样的性子竟然没有对乔意欢斩草除根,一直容忍她在眼前蹦跶这么久。
过了许久,她才自我消化了一些。
“为什么?奴婢不明白,莫非她是妖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