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言看着洛书晚,面带微笑,“九点出发,去项目基地做尽调,二楼餐厅等你。”
说完,他揽着赵星越离开。
房门关上那一刻,洛书晚两腿一软,瘫倒在地。
“妈呀……吓死了……”她长长舒一口气,抬头擦擦额头的汗。
傅司沉掀开被子,翻个身,枕着胳膊侧躺,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如果,他们知道了,会怎样?”
洛书晚怔了怔,起身躺到他身边,依恋地搂住他的脖子,“不会的,我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的,任谁都动摇不了我的心。”
傅司沉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神倏地变冷,低沉的声音噙着警告,“你最好是。”
“时间可以验证,”洛书晚低眉顺眼,乖巧极了。
心里却偷偷问候他八辈祖宗。
傅司沉低头,在她胸前狠狠亲一口,下床洗澡去了。
洛书晚从床底掏出bra,重新穿一遍衣服,收拾好她的电子全家桶。
等傅司沉从洗手间出来,她拿了创可贴进去洗漱。
在外打工这些年,经常有小擦伤磕碰,她养成了随身携带创可贴的习惯。
以前,创可贴用来贴伤口。
现在,成了吻痕贴。
傅司沉斜倚着洗手间门框,看着镜子里的她,“那个孙…什么玩意儿,是谁?”
“孙淼淼。”洛书晚冷嗤,“不记得了?她可是你亲手送进宇达的实习律师。”
“你,赵星越,她,什么关系?”傅司沉似乎嗅到不寻常的味道。
“呸!”洛书晚吐掉满嘴的泡泡,“她是我大学舍友,以前关系还不错,算是闺蜜吧。自从她进了宇达,就有点膨胀了。”
“加之她喜欢赵星越,暗恋两年,明追两年,至今没成功,导致我和她的关系就更糟糕了。”
“你是在垃圾堆里捡的朋友吗?”傅司沉冷嗤。
洛书晚从镜子里看着他,自嘲地笑笑,坦言道,“穷人交不到真心朋友的。我都22了,只交到两个朋友,就是她和赵星越。”
“我总是一片赤诚,却换不来真心。”
“赵星越例外,少年心性,赤子之心,是我见过的最纯粹的人。”
“现在,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我对他的喜欢,从来就无关风月。念在他是你亲外甥的份上,别再别伤害他了。”
傅司沉没搭她话茬,拍拍她的后脑勺,“洗完去我房间,把行李带过来。”
洛书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