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帮我的话,我就死给你看。”元鲤鲤道。
她语气平静,并无丝毫恐惧之意。
她是认真的。
司珀吓坏了。
“阿姐,你别这样。。。。。。”司珀低声哀求道。
元鲤鲤闭上眼睛,靠在床沿,没有再理会司珀。
司珀走了出去,吩咐侍女不许吵到她,她要单独想办法。
“司珀,怎么回事?”司珀母亲司玉屏进屋来,看到了司珀站在院门外,一脸愁绪,立马问。
“娘。。。。。。”司珀道,“您快去劝劝阿姐,阿姐想死。”
“什么?”司玉屏惊讶。
司珀添油加醋,把刚刚的情形说了一番。
司玉屏听罢,气得不轻。
“你怎么当妹妹的?你姐姐要死,你不替她高兴吗?”司玉屏训斥司珀,“你还想让你阿姐死吗?”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司玉屏怒问,“你是要看着你阿姐死吗?”
“我是说,我去劝她,让她乖乖去嫁人。”司珀道,“阿姐不愿意嫁,咱们就别逼她。”
“胡闹!”司玉屏呵斥司珀,“司家的姑娘,不能忤逆父亲的心意。”
“娘,您也看到了,阿姐不乐意。我也是为了阿姐好啊。”司珀委屈极了。
“她自己不愿意,你凭什么替她做主?”司玉屏冷冰冰,“你去告诉你祖母,让她跟你父亲说。”
司珀垂首答应了。
等司珀离开,司玉屏坐到了炕上,抱膝出神。
她在想司珀的话。
元鲤鱼不乐意嫁给郑瑜裴。
司玉屏知道,自己的女儿向来不是个蠢的。
既然如此,她怎么会不乐意呢?除非,她根本就是不喜欢郑瑜裴。
司玉屏不太相信。
元鲤鱼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她不会讨厌郑瑜裴,却也绝不会喜欢他。
这样的喜欢,只是对于哥哥的崇拜,不是感情的。
司玉屏叹了口气。
她心中隐约担忧起来。
司玉屏的丈夫是司霈。
司霈的父亲是皇帝。
而司家在朝廷的权势滔天,乃是天子门生,深得圣眷,几乎是半个权臣。这样一门显赫,怎么可能不引起其他大族的忌惮?
司霈的母亲早逝,父亲身边只有她这个嫡妻,没有通房姨娘,也无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