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是什么话?
什么叫苏沫爬上了他的床?
虽然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但现在严逸是怎么听着怎么刺耳!
这话无非就是当初马宏图为了讨好李兴安,把唐思诋毁严家二房的话全卖了出来,这才导致苏沫名声有损。
那几个学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嘴上竟然如此缺德,到时候嚼舌根。
严逸觉得,日后他成了苏西坡的学生,定要在学识上狠狠碾压这些人,让他们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他脸上阴云密布,冷若冰霜,落在那些疯狂追逐他的女人眼里,就是高冷有性格。
直到苏沫动了手,严逸身上的寒气才逐渐消散,他整个人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
唇角也忍不住轻轻勾起,心情就大好起来。
真的是太奇妙了,那种感觉妙不可言。
跟一个人有关的所有事情,都可以轻易牵动他的情绪,这种心里住进一个人的感觉,让他着迷。
到了如意楼门口,店小二把牛车牵走。
严逸看楼外无事,但他又总觉得哪里不正常。
与苏沫对视一眼,严逸道:“门外不该这么冷清。”
苏沫点头:“怕是李奇终于有动作了。”
她将醉香楼的账簿和之前在山匪处夺得的账簿一起交给严逸。
“劳烦夫君在行完拜师礼后,将这些找一个好的去处。”
严逸:“放心吧娘子,且交给我,但是这里?”
“我可以应付。”
“好,那有事,你就让店小二给我带个信。”
“好。”
严逸自然是想留下当苏沫的靠山,但他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相信,苏沫定然会将这里处理好。
“等我。”严逸交代了一句,转头就走。
他带了束脩,按照约定,今天要去找苏西坡正式行拜师礼。
从今往后,他就正式是苏西坡的学生了。
苏沫则是再看了眼门口萧条的景象,迈步进到如意楼内。
刚一进屋,如意楼的大厅里,就躺着一个死人。
没错,就是一个已死之人。
苏沫有些气愤,李奇这个狗东西,为了陷害如意楼,竟然不惜直接用一条命来交换。
苏沫之前以为,李奇最多是让人假装吃出病,或者从他们厨房、水源里下毒罢了。
她也一直叮嘱谢三谢重点盘查这些地方。
苏沫是万万没想到,李奇用的是一条人命为代价。
而他身边嚎啕大哭的妇女,只闻其嚎啕大哭声,却不见伤心泪,显然是收了钱了。
只一眼的功夫,苏沫就把事情猜了个大概。
妇人边哭边喊:
“天啊,当家的,你死的好惨啊,就来这如意楼吃了一顿饭,怎么就把你害死了呢?”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以后谁还敢来这里吃饭啊,报官,我要报官,我要替我们当家的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