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君江浩然已经正式在陆洲府任职。
由于她怀有身孕,江浩然每天都派人打理好她的饮食起居,就连她走动几步,都变得小心翼翼。
伺候她的人每天紧张的跟什么似的:
“夫人,您当心。”
“夫人,您慢点。”
“夫人,您莫伤了身子,那边不能去。”
“夫人……”
姚诗觉得实在是烦躁。
她就愈发想念苏沫。
想着苏沫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且苏沫也不会像这些人一样拘着她,苏沫只会劝她,要多多走动,好生养。
也不知道苏沫现在怎么样了。
在流放地,能不能吃的好,能不能睡得着。
想着,姚诗便指着肚子里的小圆球:“都怪你,让我不能去找你干娘。”
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很配合的抗议,给唐思肚子就踢了一脚。
“哎,你还来劲是吧,就怪你,就怪你。”
小家伙也不示弱,又踢了一脚。
姚诗便指着肚子一阵笑。
“怎的如此开心。”江浩然风尘仆仆回来,官袍一脱,问道。
“也不知道是个儿子还是个丫头,活跃的很,我说他,他还跟我抗议来着。”
“是吗?!”江浩然惊喜的贴耳朵到姚诗肚子上,“嘿,小家伙,爹来了,快喊爹。”
姚诗更笑的愉快:“大傻子,他哪会说话。”
江浩然很自信:“我家的,随我,聪明。”
“对对对,你最聪明了。”
姚诗又胯下肩膀:“我想沫沫了,总担心她在流放地过不好。”
“苏沫妹子是个有本事的,你不要太多担心。”
“再有本事,去到那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而且还带着严从心,我总担心严从心给她添麻烦。“
唐思咬着手指头嗫嚅:“我其实好几次都有后悔,觉得自己不该救下严从心,可是你知道,那种情况下,我无法坐视不理。”
江浩然安慰:“我素来知道你心善,发生的就不要再去想了,你要相信苏沫妹子会把严从心调教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