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我?”
“对,就是你,渣男!”
“我怎么又成渣男了?”江北邻被气得发笑,反手关了门,嫌弃地看了眼浑身酒气的沈禾。
抬起长腿走了过去,动作间浴巾翻转,矫健的长腿时不时吸引沈禾的目光。
她有些呆滞,木木的看着逐渐走进了人影。
一双迷离的眼睛在腿与腹肌之间转来转去,最后定格在他精致的锁骨……下的胸肌。
男人锁骨上划过水珠,贴着冷白紧实的皮肤向下滑,滚落的痕迹火热灼人。
“滋溜——”
口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沈禾有些看呆了,一时间没能注意到,在自己开始馋的流口水时,男人也逐渐幽深的目光。
“你一身酒气就睡在我的床上,该怎么赔偿我?”江北邻嗓音低沉,诱骗着。
“赔偿……?”沈禾嘀咕两声,迟缓的大脑根本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仅仅只是觉得男人的声音太过好听,下意识重复一遍罢了。
“对,就是赔偿。”
神志清醒的男人丝毫没有坑骗醉鬼的心虚,已经开始缓慢的为沈禾解衣扣。
“我的床单,还有房间的味道,全都被你沾上了酒气……你这是入室打劫。”
“还说我是渣男,讲不讲理啊沈禾。”
他动作不停,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沾染着水汽,微微有些凉,撩过肌肤时带起沈禾一串儿鸡皮疙瘩。
渐渐的,指尖染上肌肤的热意,又开始有酥酥麻麻的痒传入心底。
“……那你自己拿吧。”沈禾小声嘟囔,将钱包坦诚地递给江北邻,示意他自己取赔偿。
“呵……”男人发出一声真正愉悦的轻笑。
“好样的,很上道。”
性感磁性的声音有些沙哑,让沈禾的心更痒了。
她的手开始不稳,钱包啪嗒一声掉在自己身上,将细白的肌肤砸出一道红痕。
男人的目光就这样顺着钱包一路向下,垂眸俯身,轻吻一口红痕,沈禾开始战栗不止,下意识抱住落在身上的头。
灼热的气息紧贴在皮肤上响起,四处游走,暧昧徘徊,“好,我自己取。”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凌乱的床上,还未睁开眼,沈禾就先不适地呻吟一声,觉得浑身酸痛。
她皱着眉翻了个身,整张脸埋进一头乌发中,双手向下为自己揉腰。
怎么只是睡了一觉,就好像跟人打了一架一样。
还有自己的房间,味道怎么也不一样了……
她分明刚换了花香味的香薰,每天早上都能闻到浓郁的花香,但是这个房间的味道好淡,除了清爽的淡淡木质香,没有分毫她熟悉的味道。
“我要打差评……”
她下意识抱怨出声,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皮,又瞬间惊恐地闭上双眼。
被自己眼前的一幕惊得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昨天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在江北邻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