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沈禾仍然不太适应与江北邻的这一层关系,眼皮不自然地抖了抖。
她目光游离,看向窗外,又担心这样会显得不真诚,于是定定地看向江北邻,认真道:
“江先生放心,我之前说过的,我,我是干净的。”
她见江北邻皱了皱眉,以为他还是不满,连忙补充道:
“您知道的,我以前除了读书还要赚钱,没什么多余的时间,也不太想要谈恋爱,所以…大言不惭一些,您可以说是我的第一个男性,嗯……伴侣。”
“我明白了。”江北邻点点头,任由沈禾继续解释下去。
压下了试图纠正她是否干净的说法。
当初第一面时在乎这个,只是担心染病…并非对沈禾的贞洁审判。
但既然她要误会,江北邻也乐于见到这一幕。
一想到柔软的小白兔竟然能逃过男人们的追捕,最后主动投身在自己怀里,他向来平静无波的心跳就开始兴奋地战栗。
那些她眼尾绯红,唇瓣晶莹无瑕,浑身颤抖着用绵软的嗓音求饶的样子,最好还是藏起来。
……
下了车,沈禾再次道谢,发现比起上车时,江北邻的心情似乎好转很多。
她狐疑地看了眼律所大楼,被脑中的想法所震惊。
江律师他,不会是因为能回来上班,所以心情大好的吧!
一想到江北邻工作狂的人设,沈禾深深觉得有道理,连忙端正态度,让自己从度假中走出来,重新回到工作状态。
还没等她雄赳赳气昂昂地上楼,就接到熟悉的电话。
“沈庆山家属?”
医生的语速极快,几乎不带情绪:“手术很成功,病情已经基本稳定,家属有时间可以过来一趟。”
“太好了!”沈禾眼前一亮,连忙脚步一转,顺势打了辆车,感激地挂断了电话。
“中心医院谢谢。”
不多时,便出现在医院楼下。
往常来时总是心情沉重,但这次手术顺利,沈禾总算松了一口气,脚步轻快地来到了沈庆山窗前。
她看着虽然虚弱,但精气神十足的沈庆山,瞬间又哭又笑,抱着沈庆山不撒手。
“爷爷,我就说你肯定没事,能长命百岁!”
“哈哈……有禾禾在,爷爷当然要多活几年。”
沈庆山心疼地拍了拍沈禾,感慨道:“爷爷可还要看着禾禾结婚生子,以后成为大律师呢,怎么能这么早就走呢。”
“嗯嗯!”沈禾抹了把激动的泪水,兴奋地开始收拾行李,念叨道:
“医院气氛太沉闷了,不利于静养,我来的时候都问过医生了,大夫说您病情稳定,能回家康复,顺便准备第二次手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收拾行李,只觉得将来一定会越来越好。
……
就在医院的不远处,这里布满等待拆迁的老建筑,其中小巷纵横交错,四通八达。
不是从小生活在这里,稍有不慎就会迷路。
但此时,却有几个神色慌张的女人一头扎进漆黑小巷,身后还紧紧追着数十名凶神恶煞的壮汉。
领头的女人脚步不停,匆忙大喊:
“分开跑!这样胜算大,只要有一个人跑出去,就能举报他们,回来救我们!”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