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完后,娇笑出声,胸前波涛汹涌,众人看呆了,有几个人鼻血喷出,还不自知。
““杀威棒”?咯咯……老叔,您可真有意思,想打奴家屁股,就直说吗?就怕你这把老骨头,提不动棍子。”
“啥?看不起老汉?侄媳妇,不跟你吹,别看老汉年纪大,身子骨可硬朗着呢!不要说手里拿根棍子,就是老汉下面那根棍子也厉害着呢,不信你问大伙,俺村寡妇”春花“被老汉肏得哇哇叫。”
一说他不行,老张头急眼了,连忙反驳,还顺带说点淫话。
见老张头满口淫语,娘美目流转,春意诱人。她媚声道:“看来老叔想用两根棍子来教训奴家咯?就怕奴家夫君舍不得?”
众人见美人暧昧之言,更是冲动不已。
就连村妇们也低声咒骂,“不要脸的贱货……骚狐狸……臭婊子……连猥琐老头都勾引……真他妈的贱……千人骑,万人插的骚货……呸……不要脸。”
她们连忙看紧自己的男人,真怕被这狐狸精把魂多勾走了。
我心多快要碎了,这算什么?
娘怎么变成这样,不否认她是骚货,但也没到当着众人的面,勾引糟老头子的地步吧?
而且自己亲儿子,情夫,丈夫还在场呢?
不觉得尴尬吗?
看着她那放荡的模样,我觉得不可思议。
梅绛雪见我痛苦的样子,在我耳边低语道:“三妹还是放不下你爹,你爹决定与敌同归于尽前,也不和她商量,事后还让她嫁给张进财。她这是因为心痛,才故意放纵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有可能,爹的那封信和红色锦袋,刺激了我娘。爹宁临死前那番话,虽是好意,但如果写在信中,可能会让娘引起误会?她可能认为,自己在丈夫眼中,就是个不能控制欲望的骚货。现在他死了,就可以让她发泄欲望,眼不见心不烦。最后还把她当货物一般,推给了张进财,反正她是个骚货,嫁谁还不一样?难怪她这样,这误会太深了。
我暗自叹息,心力交瘁。一直以来,爹都把她当成私物,不让别人触碰。虽临死前他大彻大悟,但多年来种下的祸根,不会因他彻悟而化解。
“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既是姹女门人,迟早会堕入风尘,现在连完整的‘千阳化阴决’多修炼了,以后欲望会更猛烈,只要她快乐就好。反正名义上,她是我的女人。
在那边,娘把老孙头逗弄得欲火大起,他冲到家丁面前夺过棍子,就照着我娘的雪臀招呼下去。
“啪……”一声响,雪白浪肉翻滚,如波涛般荡起。
“啊!”娘痛叫一声,红色棍复印在雪白屁股上。
听美人痛叫,老张头快意无比,“让你骚……让你浪……让你勾引老子?”
他扯起公鸭嗓,叫道:“第一棍,要记得孝敬父母。喔……小财子父母嗝屁了,那就孝敬老叔……也是就俺。”
娘娇羞回答:“是,侄媳妇记住了,要孝敬老叔。”
老张头颤巍巍举起棍子,又朝雪臀来了一记。
“啊!”
“第二棍,要记得”相夫教子“。”
“记住了……”
“啪”,又打了一记。
“第三棍,记住不可”红杏出墙“。”
说道这句,那些村汉村妇不干了。“老张头,如果你侄媳妇和你扒灰,算不算”红杏出墙“呐?”
老张头邪笑道:“哈哈……当然不算……这叫”孝敬长辈“。”
这老家伙厚颜无耻之言,让张家父子脸色铁青,但却拿他没办法,只能摇头苦笑。
老张头觉得这样打屁股不爽快,他小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侄媳妇,你站着让俺打屁股,老汉觉得不痛快。”
娘媚声道:“老叔,你想怎么办,侄媳妇遵从就是了。”
“趴到凳子上,收腰提臀,屁股撅起来。”老张头吩咐道。
“是,老叔。”
娘听从吩咐,趴到凳子上。
只见两片雪白臀瓣高高翘起,一根绳子粗细的带子穿过股沟,稍微动一下,屁眼就能被看清楚,如此淫靡的场景,让众人血脉偾张,鸡巴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