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来冷静如清风的脸上竟因此而染上几分活泼的稚嫩来。
简直要命!
顾离殃再也忍不住,喉结上下滚动,一抬头就攫住她的唇,辗转厮磨。
短短两日,他的一双手就已无比灵活。
勾衣解带,探花寻蕊,娴熟自得。
良久,温幼清紧紧抓住顾离殃的手,一张脸红成烟霞,从枕头下抽出帕子扔给他。
顾离殃一边擦着手指,一边凑过去吻温幼清腮边的泪珠:“我伺候的可还好?”
“闭嘴!”
温幼清一把捂住他的嘴。
顾离殃得意地笑,星辰般明朗的一双眼笑成了弯弯的一对月。
暧昧散尽,顾离殃清清嗓子扶正温幼清的身子,神色正经了几分:“是不是还有事没说?”
温幼清讶异,他又知道了?
顾离殃打理她凌乱的发,自得道:“你想什么都在脸上呢,打我进来就心事重重的模样,尽管说吧。”
温幼清深吸一口气。
其实,方才所谓张树生的来去,不过是她拿来试探顾离殃的罢了。
温幼清拿出苍蓝给她的地图。
她眼眸清亮,红肿未消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直直瞧着顾离殃,还是问了一句:“顾离殃,我可以信你吗?”
矿山之事太大,除了顾离殃,她可信任可合作的人里,谁也吃不下。
但到底还是忐忑啊。
“阿清,我早就说过。”
顾离殃半跪在温幼清的床榻上,指天立誓,言辞凿凿:“顾离殃此生若负温幼清半分,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