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殃如坠冰窟,掐着她的腰,往上欺,咬牙切齿。
“温幼清,你到底有没有心?”
有,不过早已在上辈子千疮百孔疮痍满目。
这辈子,她不愿再掏出来给人了。
顾离殃暴跳如雷半天却见温幼清连眼神都没动一下,满腔的怒火一滞,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寻不到出口。
须臾,顾离殃忽然笑开了。
真特么傻缺!
跟她争什么?
眼下哄着她嫁给自己,至于心也好,情也罢,再徐徐图之。
看不到摸不着没有盼头的三年都等了,日后她人就跟他睡一个被窝,还怕捂不热?
顾离殃指腹摩挲着温幼清的唇瓣,揩去那丝殷红惹眼的血迹。
他恶狠狠阴恻恻道:“退婚?这辈子休想!温幼清,这辈子,到死你也只能同我合葬!”
话落,顾离殃松开温幼清,大步离去。
温幼清一言不发,低头开始整理自己被揉乱的衣裳。
转身回来的顾离殃脚步一顿,攥着拳头无声警告自己:不要生气!我不生气!
眼前重又被覆上一层阴影,温幼清抬眼,顾离殃铁青着脸硬邦邦嘱咐:“那香我回去让人给你送来一个月的量,你别再冒险了。”
温幼清的手段再如何隐蔽,又岂能比得上经营近二十年的顾离殃?
温幼清思索片刻,点头应下:“银子我来付。”
顾离殃:“……你那点银钱留着当嫁妆吧!”
温幼清有些无力:“顾离殃,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谈情说爱?”
“……你正经点!”
顾离殃神态桀骜,斩钉截铁:“旁的,一律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