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清直勾勾地盯着,不说话,也不动。
“阿清——”
顾离殃呼吸渐渐急促,他又动动腿遮挡住,嗓音暗哑,还夹杂着几丝无奈和难耐。
温幼清眼睛眨了眨。
突地,她道:“确实火气比较大。”
顾离殃:“……”
他微微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么一句引人遐想旖旎无边的话竟是从温幼清口中说出来的。
而且还是用这么一副风轻云淡、一本正经的口吻。
察觉到顾离殃的审视,温幼清微微偏头,明亮的眸子倒映着烛火,有火苗在其中跃跃欲试。
顾离殃额角青筋跳了跳。
“阿清,你别这样,我会忍不住。”
温幼清干脆直起身子,朝他倾过来:“为什么要忍?”
顾离殃呼吸灼热:“你身子不适,我——”
“上午在书阁,荒唐半日,你怎么忘了我身子不适?”
温幼清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顾离殃哑口无言。
一眨眼,温幼清已经两条腿压着他:“你下午出城了。”
是肯定的口吻。
她又伏下身子:“你见了谁?”
一抹雪白直冲视野,顾离殃的喉结艰难地滚了滚,遂又撇开眼。
见状,温幼清唇角的笑容加深:“不能说?顾离殃,你说过的,对我知无不言。”
这下换顾离殃不言不语了。
他洗漱之后也换了身松石蓝的寝衣,几番动作间,领口的盘扣微松,露出一截精致流畅的锁骨。
温幼清的手就顺着那截锁骨往下。
顾离殃的肌肤也很烫,触感却是滑腻。
随着温幼清的指腹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片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