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的目光,巫行云眉头轻皱,动了一下身子好似催促,见他毫无反应,眼底的红色愈发重了,他将手撑在秦疏的胸膛上,开始上下起伏。
秦疏刚刚被刺激大发了,现在反应过来,将人一扯,两人上下颠倒,巫行云被他这一下戳痛了,身体弹动一下,露出脆弱的脖颈。
秦疏呼吸粗重,紧紧盯着身下的人。此时他体内就像有一团火,心里的躁意犹如即将出闸的猛兽,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冲向小腹。更炸裂的是,那处所在还在随着呼吸有规律地收缩。
秦疏的目光瞥向桌上的酒壶,再看身下人眼里的得意,他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秦疏维持着诡异的姿势,动也不敢动,他算是知道什么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怀疑,生怕一旦动作就再控制不住自己。
巫行云看他又不动了,伸手拍着他的肩头,开口催促:“快点。”
秦疏目光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快速查看,没有看到晴雨表,可是灵魂中传来的熟悉感告诉他,这人就是他的妻子。再三确认后,秦疏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始动作。
巫行云敏锐地发现秦疏态度上的变化,唇角轻扯,“合欢宗的丹药果然好用,这不就老实了吗?”
秦疏堵住他的嘴巴,这么好看的嘴,还是不要说气人的话才好。
()巫行云没想到他会吻自己(),下面被猛烈地撞击?()_[((),唇上却如此温柔,让他有一种被怜惜的错觉。这还是那个一心只有修炼的剑痴吗?还是丹药带来的影响?
巫行云身体愈发柔软,缠着人不放。
百炼钢化绕指柔。秦疏掐着人的腰不放,他想要控制一下速度,可那个一听就不正经的宗门的丹药实在是太厉害。
巫行云一开始还在为秦疏的配合而高兴,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他丹田受损,又是第一次与人合体双修,身体被一波又一波的灵力冲刷,就好比被骤雨摧打的娇花,承受不住,竟然就这么生生被做晕过去了。
这个时间并不长,很快巫行云就醒了过来。然后他就发现了不对,此时他双腿大敞,秦疏杵在他双腿之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颗黑乎乎的头顶。
巫行云忙将双腿并拢,怒嗔:“你在干什么?”
秦疏抽出手指,结结巴巴:“清、清理。”
巫行云看到他手上沾的东西,顿时气急,拿脚去踹他,被秦疏一把握住莹白的脚掌,巫行云挣了一下,秦疏这才松开,然后就听他气急败坏地说:“你是傻了吗?”
秦疏这时候也意识到他刚刚做了蠢事,忙道:“我刚动你就醒了,还在里面呢,没少多少。”说完之后,秦疏恨不能掐死自己,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巫行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怀疑秦疏因为不满意与他结为道侣,所以才故意这样,目的就是不想让他得到他的元阳。看来,以后还是得警醒些,免得他又不老实。
巫行云又瞪了他一眼,盘膝而坐。秦疏将目光从他雪白的臀上移开,想到被埋藏在深处的晴雨表,感受到了来自地府的深深恶意。
巫行云后悔死了,刚刚怎么就晕过去了呢?他运转功法,努力将对方精纯的元阳炼化,纳入丹田。
秦疏不愧是单灵根,灵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精纯,随着功法一遍又一遍地运转,隐隐作痛的脏腑终于变得安分,效果竟然比师父替他疗伤还要好。
等到最后一丝元阳也被炼化,巫行云面上多了些血色,经脉中的灵力又让他找回了从前没有伤到根基时的感觉,只是,这还远远不够。
巫行云睁开双眼,看着杵在一旁的道侣,此时秦疏虽然只着里衣,衣襟却紧紧地拢在一起,和刚刚御剑驰骋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元阳何其珍贵,可惜被这个呆瓜浪费了些。顿时有些不满地对他说:“我给你的功法呢?你看了吗?刚刚为什么不运功?”
经他提醒,有关双修大法的内容瞬间涌入脑海,秦疏面皮紧绷,妻子丝毫没有初次行房的羞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被妻子当作工具人了。
之前没有被消化的记忆也一点点地涌上心头,“他”原本并没有与人结道侣的想法,之所以答应,是因为巫行云给得太多了。
秦疏这次的身份是一个剑修,众所周知,剑修是最烧钱的职业,没有之一。他们武力值强大,赚得很多,但是为了喂养本命灵剑,花费得更多,日子是所有修者中最穷酸的。
在天衍宗众多的弟子中,秦疏是最穷的,因为他不仅是个剑修,还不会搞钱。眼里只有剑,除了必须完成的宗门任务,他一年四季都在修炼。
所以在巫行云拿出丰厚的聘礼后,秦疏尽管觉得多个道侣很麻烦,还是答应了。
巫行云看他还是呆呆的,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瓷瓶,“你是不行了吗?再来一颗?”
秦疏咬紧后槽牙,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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